巫师教科书上的标准答案。
“那为什么我们看到的星辰和在别的地方差不多呢？”
伦纳德继续问，“按理说，近大远小，星辰不该微弱得看不到吗？”
这次华林沉默地摇了摇头，撑起来侧过身看向身旁的伦纳德。
“为什么？”华林问。
“因为空气在天空形成了一层将外部放大的镜子。”
伦纳德回答，“星辰被放大了，华林。很有，对吧。你想看看瓦伦蒂亚的星辰是什么样吗？”……
伦纳德回答，“星辰被放大了，华林。很有，对吧。你想看看瓦伦蒂亚的星辰是什么样吗？”
“嗯？！”华林抬头看向天空。
看看星辰是什么样？
“你的意思是，上去吗，师兄？”华林·波尔多没有空间旅行的能力，自然也无法抵达那么高的地方。她可能极限飞上半空，便会失去力量掉下来。
“嗯。”
伦纳德抓住华林·波尔多的手。等华林应过来，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圆球之上。
灰色的圆球大概一栋房子那么大，上面遍布着浅浅的坑洼。
四周隔着没有多远的距离，便是一颗颗五角的，四角的被一根银色细线吊着的大石块。
华林·波尔多瞪大眼睛看着身旁的场景，不觉屏住了呼吸。
她朝着下方张望，只见一片无垠汪洋大海中，形成了一片蝴蝶似的大6。华林甚至能看清大6旁，那艘孤零零飘荡在海面上的小船。
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浮现华林心头。
她再一次打量了四周，那些看上去滑稽却真实的星星，不确定地问：
“我们现在是在星星上？”
伦纳德盘腿坐下，道：“准确一点，是在月亮上。”
“哇哦。”华林·波尔多惊叹了一声，她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在四周巡回，道：
“这些星星看上去好像装饰啊！”
“它们本来就是装饰，”
伦纳德回答，“你知道吗，在瓦伦蒂亚，月亮和太阳是一体的。白天，月亮就转变成太阳。刺眼的光线会遮蔽这些星辰。晚上太阳就逐渐变成月亮。它们又逐渐出现。”
“可是，”
华林现一个漏洞，“如果太阳就是月亮。它所散的炽热的光线经由大气折射，变得更加强烈。那地上的万物不都被烤熟了吗？”
伦纳德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目光闪烁着的学妹，抱头躺在月亮上，道：
“我已经说过了，华林。月亮，就是太阳。你现在看到的月亮是什么样子，白天太阳就是什么样子。”
“你的意思是，太阳是冷的？”华林露出不愿相信的表情。
“你见过十日横空的世界吗，小姑娘。”
伦纳德现自己喜欢华林困惑的模样，“任何一个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
至于瓦伦蒂亚太阳是冷的，那它的能量从何而来，你先自己想想。
我要先问另外一个问题：
为什么瓦伦蒂亚是低阶位面？——先排除一个错误答案。不是因为它的魔力缺失，无法产生强大的生灵。”
。
白柳清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