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来寻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
宋知遇在床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到了床上却是个浪荡子弟,总是爱听她说一些难为情的话,叫那不该叫的称呼。
有时她被他操得实在是难耐,又或是有意要撩拨他时,也总会用这两个字来刺激他。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有奇效,叫那向来隐忍克制人一听便丧失了理智。
“爸爸。”她顺从地开口。
身前的人果然呼吸重了几分,连深埋她体内的阴茎都好似肿大了一圈,她忍不住想要往外抽离,却被他牢牢禁锢住了腰肢往下按。
他声音喑哑,却摇摇头:“也不是这个。”
沉来寻不解。
在床上,她对他只有两个称呼:宋知遇、爸爸。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该叫什么?
她再问,宋知遇却偏偏不肯答,只是攥着她的腰,顶弄得更深了。
“自己想。”他说,“怎么才说过的话都不记得?”
淫水从她体内流出,泄了洪似地往外冒,地板上滴落了一片。
沉来寻颤抖着到了高潮,宋知遇没射。
她还停留在余韵之中尚未缓过来,他又将她翻转过身,从后面插了进去。硕大的滚烫挤进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沉来寻头皮一麻,腿就软了。
他勾着她的腰,几乎是提着她在往里肏,动作凶狠却有耐心,对她的身体过于熟悉,次次都在她难以忍受的位置上。
沉来寻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所刺激,直觉告诉她,今晚她要是想不出来应该叫他什么,他是不可能放过她了。
可沉来寻现在哪里有精力去思考。
她被他操得再次高潮,汗水浸湿长,凌乱地搭在她的脸颊上。
他轻柔地整理她的碎,短暂地从她体内退出,她的小穴因长久的抽插已经成了形状,那洞口一张一合,汩汩往外冒水。
沉来寻满面涨红,扫了眼宋知遇胯下忍着久久不射的阴茎,高高挺立着,又粗又长。
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开。
这怎么插的进去的?
刚刚故意使坏不让沉来寻脱的衣服,被宋知遇自己脱了干净。他将她从洗漱台上抱起,重新挤进去。
一分一寸都被填满,沉来寻觉得自己要被他贯穿了,眼角忍不住冒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宋知遇的眼眸被情欲浸满,声音也哑得不像话:“还没想出来该叫什么?”
他就这么插着,抱着她进了淋浴间,走一步就往里嵌进去一分,3四步的距离,他们交合处已经一塌糊涂。 沉来寻无助地看着他,泪眼迷离:“我想不出来……爸爸……好难受……”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出,将二人笼罩。
显然宋知遇也不好受,额头青筋鼓胀,双眼猩红。
沉来寻仰起头艰难地喘息,同时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她问他会不会卸妆,他说会。
应该不是这个。
再往前,他夸她聪慧透彻,她说是遗传。
应该也不是这个。
再往前呢?她说他们可以有婚姻,也可以有家庭,因为……
在水汽蒸腾中,她终于想起来说了什么。
——我把你当做是我的丈夫。
一个小时前,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妻子该怎么叫丈夫?
沉来寻瞬间像是比火把点燃。
那两个字还没叫出口,光是在心里默念,她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舞蹈跳动。
宋知遇只当她实在是想不出,看她这副泪眼朦胧的模样,不忍心再为难她,他吻了吻她的额角:“算了,不欺负……”
话音未落,怀中的人蹦出两个字。
花洒窸窣,水落嘀嗒,她声音细小如蚊,却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