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手腕祂的指尖血肉模糊,有深有浅的伤痕遍布的密密麻麻,血液丝毫没有止住的迹象,还在汹涌的往外滴。
我无法辨认这到底是祂的真身,还是阿卫故意这样来讨我欢心的幻境把戏。
软软的、带有浓重血腥气息的吻,顺势被渡到了我的嘴里。阿卫的蛇信在我的口腔内不得章法的肆意掠夺,边吻着边还哼哼唧唧。
“清欢、清欢宝宝,妈妈不痛的,不痛,你亲亲妈妈就好了…”
我蹙着眉咬了口祂的唇瓣,后者吃痛的惊呼一声,却仍旧没有松开这枚吻,捧着自己的绵软讨好的蹭了蹭我的手臂。
“乖乖,亲完喝奶奶。”
“只要、只要睡一觉就会全部没事了。”
“妈妈…”
我喃喃诉说着,结束了这枚吻。胡乱的用手握住了祂的绵软,肆意揉搓,任由乳肉从我的指缝里溢出。我用指腹弹了弹乳粒,将肿胀如葡萄的乳粒把玩在手中拧了拧。
在阿卫意犹未尽的注视之下,我迅冷静了下来。扇了扇祂白皙的乳房后,我扯过了祂的手臂带祂离开了卫生间。
身后,所有的血迹所有的黑暗一并吞没,诡异浓重的漩涡在中央迸裂炸开,卫生间很快恢复如初。
阿卫可怜巴巴的跟在我的身后,注视着我将客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绷带的痕迹。
家里的东西都是阿卫负责归类的,每个星期祂都会定期打扫。见我晕头转向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阿卫捂住胳膊上的伤口轻轻开口了。
“乖乖,绷带在客厅茶几的第二个抽屉里。”
我拉开,里面果然放着些常用的药物,还有其他的令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我也是看到实物方才回忆起了小时候那些所丢失的时光。
抽屉里大部分都摆放着我幼年的东西。譬如一本画册又或是一朵塑料小花。这些物件上都被阿卫认认真真的贴上了标签,上面工整的写着几行小字。
“宝宝今天从幼儿园回来的时候送我的,是她自己做的,宝宝好厉害。”———那是塑料小花上的标签
“清欢宝宝和我说这是她的日记本,谁都不允许看。结果因为忘记密码了哭得很伤心。”—— 一本带锁的封面花花绿绿的日记本上所贴着的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很多,我无法在有限的时间内将它们全部看完。只能默默关上抽屉,在阿卫饱含期待的目光里拿起了那卷绷带。
“宝宝没有现妈妈给你的那些惊喜吗?”
“什么?”
“那些东西,妈妈都有好好保存哦。”
“记录宝宝的成长过程是妈妈最开心的事情。”
祂自顾自的说着,痴痴地笑了起来,似是又回忆起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就连触手都开始柔软的摆动。
“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