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行……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是你提出来的吗？要让我后悔这么做，我还没后悔呢……来了、准备连了！”
“太多了，不要！别继续那个……已经极限了，再这样我要坏掉了……不要！”
“太迟了！……呼，总算出来了。”
话落，柳明非直起腰，走到一旁的座位坐下，端起杯水抿了一口。
眼前衣衫不整的少女，小巧的鼻尖此时还在微微颤抖着，吊带裙将她的大部分身子都裹着，只有稍许香肩以及白皙的脖颈还有那…柔润的雪丘透露在外。
看着她精致的脸颊，柳明非忽然产生了一种共鸣的感觉。
她累了。
文晓樯都快崩溃了，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是要做什么侵犯她的事，结果这个男人把她关起来整整九个小时，就是为了看她做题做不出来的样子。
拜托，她要颜有颜，要胸有胸，要腿有腿，好身材好脸蛋，结果这男人只是这么对她，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了深深的泄气和羞辱。
原本做不出来就已经很难受了，可每次做不出来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男人投过来的暧昧微笑，简直令她抓狂。
这简直比看不上她的身体还要更加羞辱人。
“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文晓樯快要啜泣道。
“不行，题还没做完，还有五道。”柳明非摇摇头。
“我要上洗手间！”
“写完再去。”
“我快要憋不住了！”
“你就算出来了，也得给我坐在这里写完再去换裤子。”
“你！”
文晓樯彻底崩溃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上，她狠狠地抓起笔，在练习册上划下几道鬼画符，将笔扔在桌上。
“我写完了，别拦我！”
文晓樯捂着小腹，弓着身子，踩着短而急促的步伐如风一般朝卧室里的洗手间飞奔而去。
柳明非也没理她，而是走到文晓樯的座位旁，认真地阅读着她刚才做过的习题。
而洗手间里的文晓樯，则是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里还是没敢相信今天生的事。
先不说那个男人逼她写作业之前的事，就说刚才女仆来给她送饭，男人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吃饱了不利于学习，等写完再吃，就打走了她的女仆。
可她其实在座位上疯狂出声示意她很饿，想吃东西，可女仆就像是没看见一样，无视了她。
在以前，这是绝对不可能生的事，就算父亲在家，只要她稍微任性一下，女仆也会回应上她的需求，不可能无视她。
而女仆刚才的表现……就好像真的没听见她的声音，也没看见她的挥手一样。
细思极恐。
文晓樯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被困在卧室里，她的手机、平板和电脑都被男人收了起来，但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联系父亲。
文晓樯洗干净手，看了眼四周，决定从窗外爬出去。
但她身子刚探出窗外，文晓樯忽然现自己如时光倒流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反着身子打开了洗手间门，又背对着书桌的方向回到柳明非身边，转回过身。
柳明非用红笔批改着习题，头也不抬道：“别想了，在你成绩有所提升前，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事。”
文晓樯握紧了拳头，双手用力拍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柳明非。
“你只是一个家教，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柳明非此举，和囚禁她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