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我还有几处房产,高聿凡照你这意思,我是不是得一一与你报备?”
楚辞把人放进去,眼神不善进屋喝了一杯水,润润他干燥的不行的喉咙。
“切!什么好处都让你一个人的占了,以前在大院里也是,现在也是,真是让人嫉妒得不行!”
高聿凡翻个白眼嗤笑一声,随意找了个位置,自己坐下了。
“说吧,来这有何贵干?我们俩早已经闹掰,所以没必要续旧情,是为闻樱来的?”
楚辞懒散地朝沙上一靠,直奔主题。
“昨晚生了什么事,她以前犯病也没这么严重,你是不是刺激到了她?”
“呵!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是!我的猫前几天跑出去了,物业说,我面前那家的业主养着我的猫,所以我一大早,就敲了她的门,要了我的猫,就这样。”
楚辞看着高聿凡,眉宇间压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之后没生别的事了?”
高聿凡觉得就这点小插曲,应该不会把闻樱刺激得那么狠。
“晚上还在酒吧遇到过一回,周劲承那龟孙子应该在调查我,所以在酒吧闹了点不愉快。我没想到会引得闻樱那样,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恒丰公馆,以后也不会与她见面,她的病挺严重的,你要是没有什么好的心理医生的话,我可以把梅闫东介绍给你。”
一提起酒吧生的事,楚辞的瞳孔就缩了缩,对闻樱又产生了几分愧疚。
“她的病,美国那边的医生说,既需要刺激,也需要关怀,所以我才请她回来,没想到病情却加重了,那你就记住你说的话,不要在她面前出现了。”
“楚辞!你应当知道,当年你一句话,把她逼的跳了河,她要是再出个什么事,你只怕一辈子都会愧疚吧。”
高聿凡见楚辞也有几分为闻樱着想,就把话说的明白了些。
“呵!高聿凡,当年要不是你,那本素描本也不会被人现,钟灵也不会用此事闹得那么大,你别装什么无辜。不过你能跑到美国向人家道歉,也算是有几分担当,这点还算让人看得起。”
“说白了,我们三个人都有错,你不必现在在这满口仁义,你放心,人我不会抢,但你既然做了,那就得把人照顾好了。”
楚辞双臂搭在沙上,坐得懒散又随意,嘴角挂着淡笑,语气却带着浓浓的嘲讽。
“不劳你费心,告辞!”
当年的事,高聿凡确实挺愧疚,便不想与楚辞多说,起身就走。
“呵!“
楚辞起身送人的意思都没有,就让高聿凡走了。
出了楚辞的别墅,高聿凡深吸一口气,然后走了几步,又进了闻樱的别墅。
进屋,见闻樱在樊姨关怀下,正在一口一口的喝粥,安静乖巧,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她这样子哪像一个有抑郁症的人。
“你回来了,去干什么了?”
闻樱笑看着他,就像妻子查岗一样。
高聿凡更是愣了一下,然后欣慰的笑了笑。
“好点了吗?”
“好多了,樊姨做的粥挺好喝的。”
闻樱笑着点点头。
“我看你是生病了,才觉得我这粥特别好喝,其实也没放什么?”
樊姨见闻樱把粥喝的差不多,便走上前笑笑,插了句话,然后把碗收起来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