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闻言就放下心来,乖乖窝在他怀里。
……
因着谢书皓勾结鬼子,跑到晋大图书馆来打算劫人,不仅在学校引起喧哗,消息很快也传遍全程乃至全国。
谁不痛恨汉奸?
学生和民众高呼必须处死谢书皓,必须把他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军事法庭那边也很给力,很快给谢书皓判刑,并当众执行了绞刑,大快人心。
当安宁看到报纸上的新闻时,开心得抱着谢渊的脖子蹦蹦跳跳的。
男主死啦,她自由了。
天大的喜事啊。
然后,某个小傻子因为高兴太过,肆无忌惮地在自家未婚夫怀里扭来扭去的。
额,男人嘛,还是面对自己喜欢到心坎里的小姑娘,能忍就有问题了。
然后,谢渊就换了种方式帮小未婚妻庆祝,把她的开心情绪放大到了极致。
最后,“开心”得眼泪汪汪,腰肢酸软到快折了,两条绵软的腿儿完全合不拢的安宁嘤嘤呜呜,到底是谁在帮谁庆祝啊?
她怎么觉得自己变成了某个大反派的胜利品呢?
不是,鬼王就不会肾亏的吗?
他这么放纵地玩真的好吗?
谢渊似笑非笑地摩挲着她的细腰。
安宁顿时吓得小心肝直颤,哆哆嗦嗦地去推开他的手,“哥哥,是我肾虚,我真的肾虚。”
谢渊好笑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尽胡说。”
少女委屈地瘪嘴,“真的,再玩就坏了。”
谢渊薄唇微抽,忍俊不禁,“坏不了。”
安宁软哒哒地抱住他的脖子,小脸蛋蹭着他,“我困还累,想睡觉了。”
谢渊低头亲了亲她,伸手将她抱紧,“睡吧。”
安宁原本想秒睡过去的,但她忽然想到什么,揉了揉眼睛,“哥哥,你去看过谢伯父吗?”
上次谢书皓提起谢大帅,安宁就一直想问谢渊他父亲的情况。
记得他们之前离开晋城的时候,谢大帅还是在医院中昏迷的。
谢渊神色微顿,平静地说:“我送他的灵魂去轮回了。”
安宁:“……”
这这这……不就相当于他嘎了自己的老爹吗?
要是被玄门的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安宁惊得瞌睡虫跑了,小声地问他,“哥哥,这事情别人知道了吗?有没有传出来?”
谢渊微怔,看着小姑娘紧张兮兮担心他的模样,喉结忍不住滚动着。
她没有指责他大逆不道,也没有惧怕他残忍不孝,而是满心忧心他会被攻讦。
谢渊忽然感觉到心头流淌的暖意,大掌贴着小姑娘温软的脸颊,望着她眸中自己的倒影,再次觉得有些事情并不重要,也无需去计较探究。
安宁被他轻柔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俏脸微微烫,“哥哥?”
谢渊缓缓道:“是他自己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