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林阳和林初然一起来到轧钢厂,然后各自去自己的办公室上班。
上午十点左右,林阳来到五车间,让车间主任将王铁柱叫出来。
王铁柱一见林阳,客气道:“林科长你找我什么事儿?”
林阳将王铁柱拉到僻静角落,笑道:“铁柱哥,我们保卫科有个工位,不过人家要八百块钱,不知道你家有没有兴趣?”
王铁柱闻言立刻激动道:“有,当然有。”
随后又不好意思道:“林科长,你也知道我家情况,家里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林阳闻言眉头一皱,王铁柱见了赶紧道:“林科长,我不是想让你帮我家出钱,我是想找你借点,等德胜上班,每月还您十五块钱,直到还清为止。”
林阳这才脸色一缓,要是王铁柱想着白嫖,那就哪凉快哪呆着去,于是问道:“你想借多少?”
王铁柱试探道:“五……五百成么?”
林阳想想道:“行,你给我打个借条,回家找初然拿钱,我先走了。”
王铁柱鞠躬道:“林科长慢走。”
等林阳身影消失,王铁柱蹦起来道:“太好了,以后家里也能松快一些了。”
一天时间王铁柱都在等着下班,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便急匆匆向家里跑去,他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媳妇和孩子。
回到家中王铁柱将事情一说,媳妇和孩子都十分兴奋,尤其是王德胜,要知道保卫科可是行政岗。
写好借条就在家等着林阳小两口下班,见林阳回来,连忙跟着来都林阳家。
林初然路上已经知道这事儿,所以接过借条就给王铁柱数了五百块钱。
林阳对王铁柱道:“明天你带德胜来保卫科找我,我领着你和人家见一面,先将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王铁柱拿着钱千恩万谢的离去。
第二天,王铁柱就带着王德胜来到保卫科,和人家见了一面,然后就直接去人事办手续。
从轧钢厂出来,王德胜都不敢相信自己有工作了,拿着领到的保卫科制服小跑着回家。
四合院根本藏不住事儿,王德胜去轧钢厂上班的事瞬间传遍四合院。
下午阎阜贵下班得知消息后577,肠子都悔青了,直叫自己失算了,不过好在现在已经和易中海两清,以后可以慢慢和林家缓和关系,当然他也知道林阳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这事儿得慢慢来。
等阎解成下班回来也得到消息,可他和阎阜贵可想的不一样,在他心里于莉的事儿和林阳脱不开关系,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于莉刚和王德胜相亲成功,林阳就帮他找工作。
于是愤然道:“爸,妈,我看截胡的事就是林阳谋划的,就是为了报复咱家当时倒向壹大爷,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阎阜贵冷眼看了阎解成一眼道:“你咽不下去也得咽,林阳是什么人,你得罪不起,先咱们不说于莉的事和林阳有没有关系,就说林阳现在的职位,人家随便说两句话就能让你在轧钢厂混不下去,即便是林阳做的,你能拿人家怎么样?解成,
有时候咱们要认清形势,该低头时就要低头,这才是你现在应该明白的道理。”
阎解成也明白阎阜贵说的没错,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被别人翘走,心里哪能甘心,梗着脖子道:“那我就这么认了?”
阎阜贵还未说话,3大妈就叹道:“解成,你爸说的没错咱们该低头就得低头,要是你得罪林阳,你在轧钢厂还能呆下去?到时候工作没了,别说媳妇就是饭你都吃不上。”
阎解成心里呕得慌,随便吃两块红薯,就出门散心去了。
阎阜贵夫妻叹口气摇摇头继续吃饭,阎解放阎解矿也不小了,当然听明白生什么事,心里不免对林家升起敌意,只有阎解娣小丫头没心没肺的啃着红薯。
四月初,天气渐暖,轧钢厂门口王德胜身体站的笔直,眼睛不时的注意着四周情况。
见林阳林初然骑车过来,连忙小跑着过来敬礼道:“科长好,嫂子好。”
林阳哈哈笑道:“不错,好好干,明年喝你的喜酒。”
下午林阳无聊的在厂子里乱逛,就看见有工人惊慌失措的从车间跑出来。
林阳拦住工人道:“生什么事了?”
工人气喘吁吁道:“林科长,贾东旭出事了,我要急着去找厂长报告情况。”
林阳让他去厂办找杨厂长,心里暗叹一声,该来的还是会来,贾东旭始终逃不脱死亡的命运。
来到车间,此时车间里围满工人,林阳挤进去一看,易中海此时正失魂落魄的抱着贾东旭愣,此时的贾东旭浑身是血,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林阳立刻大声喝道:“大家都散开,不然缺少空气会让伤者加死亡,在派人去车队找车,将贾东旭送去医院。”
工人们闻言立刻散开,车间主任也回过神来,连忙道:“对,赶紧去车队叫车,贾东旭坚持不了多久,在派人去贾东旭家里通知家属。”
立刻有工人分头去办,不一会儿杨中兴李怀德都来到现场,脸色不怎么好看,出这么大安全事故他们身上也要背负责任。
就在这时候车队的车来了,众人合力将贾东旭抬上车,此时林阳也看见贾东旭胸口被零件打出一个血洞,眼瞅着就没救了。
其实林阳能救治贾东旭,可是他凭什么救治贾东旭?而且救治贾东旭就要暴露医术,到时候麻烦一定会接踵而来,再说贾家和他家可是有仇的。
贾东旭被送去医院,杨厂长才沉声问道:“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东旭怎么受的伤?”
众人闻言都看向易中海,因为易中海是贾东旭师傅,当时也只有易中海在身边。
易中海这会儿也回过神来,苦笑道:“贾东旭可能是没吃饱,失神下操作失误零件就崩出来了。”
李怀德闻言眼前一亮,要是操作失误导致丧命,那他们的责任就能小一些。
而杨中兴却叹道:“唉,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