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一点,藏心自他掌心扫过,血落在剑身,瞬间消失无踪。
元婴期的威压一点点把藏心按回剑鞘,似乎是在示弱,片刻后门开了。
段栩歌拿起剑,拖着6景初走了。
段延卿待在屋内,怅然若失,他摸索着右手食指上的一道疤,像是在说给什么人听“我是不是错了?”
段栩歌出了门把二师兄丢下,一个人找了块地方练剑,深秋时,锦夜城没什么绿色,枯黄树叶伸在空中,颇有些诡谲萧瑟。
藏心未出鞘,等落叶簌簌声停止后,段栩歌现她身后站了一个人,她的右手立刻放在剑柄上。
那人用黑气笼罩全身,看不清真容,实力远在她之上。
对方突然开口“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吗?”
拔剑的手一顿,段延卿就在不远处,她只要大喊一声就能脱离危险,但是…
她放下戒备的姿势,长睫垂下“怎么死的?”
活了将近二十年,她没能从任何人口中听到自己生母的消息,就算自己可以去问,其他长辈也只让她问段延卿。
笑话,他们一见面就掐,能问出来什么?
对方声音粗哑,被术法极度扭曲过“因为她一介凡女,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剑宗长老,所以她得消失,她是污点,你也是。否则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段栩歌手指攥得白“你想做什么?”
那人递过来一个瓷瓶,“下在他每日打坐点的香里,你不想为你娘报仇吗?你不想为你这些年的过往讨回一个公道吗?”
这人知道段延卿每日打坐都会点香…
“他不会轻易…”
“此药无色无味,弄翻一个化神不是什么问题。”
段栩歌眼中寒光愈盛,良久,她伸出左手,接住那个瓷瓶。
…
凌启笙刚刚进门,家里人各忙各的,把他喊回来又不搭理。
他想起昭禾丢失的九师姐,他打听过了,合欢宗九弟子正是天水灵根,依据他对凌家的了解,十有八九是他们干的。
只能等事情尘埃落定,等拍卖会结束,人被送走,昭禾待久了找不到人自然就离开了。
凌家家主看着下的人,道“药送过去了?”
凌家最近事情太多,想个办法让段延卿出点事,还能拖延查看的时间,虽然那药杀不了他。
“送过去了。”
“她不论怎么说也是段延卿的亲生女儿,怎么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台下传来冷哼声“我们在剑宗埋的棋子说,她们父女天生不对付,如果有机会的话,简直巴不得对方死。”
凌家主似乎不明白,毕竟在他看来,父为子纲,身为儿女,就得无条件听从父亲的话,就算是让他去死,他也得受着。
父杀子正常,为人子女,怎么能想着弑父呢?
黑袍人嗤笑一声,似是看出了对方的想法“因为段延卿和你一样。”和你一样,不会做人。
子女不欠父母的,亲情之间若是无法做到尊重独立,都不会长远。
…
大门紧闭,一群人围坐在一起看着桌子上放着的瓷瓶,为了更好地展示,段栩歌特意倒出来一点在纸上。
司徒渊表示很不理解“为什么那人觉得你会对三长老下毒呢?”
月见戳了戳隔着纸的毒粉“这乌漆麻黑的怎么能说是无色无味呢?”
尹栖鹤坐得离司徒渊最远,他对着段栩歌问出最重要的问题“段师妹,你打算如何处置此物呢?”
段栩歌…连着三个【呢】,她总觉得他们在阴阳怪气。
她思量片刻“我打算把它卖去神医谷赚钱。”
既然无色无味还能毒倒她爹那样的修士,肯定不是简单的毒药,一定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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