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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殇把那个消瘦的男人放到货箱旁边,男人身上的某个口袋里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离殇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好奇这个手机经历了爆炸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手机上是一串一看就知道的虚拟号码来电。离殇接通了电话,并且打开了录音——“喂!你到哪里了,要把那些人类小孩儿带回‘王永炼钢厂’,还记得吧,快点!”离殇看着自己脚下的男人,对面是一个年轻的男声,听得出来对方已经有些着急了,他只能捂着嘴压低了声音回应道:“嗯,还记得,马上就到了。”然后立即挂断了电话,离殇把手机扔回男人身上,用冰刀挑断了男人的手筋脚筋,为了男人在警察联系防卫队赶过来之前,离殇用冰冻住了出血量较大的地方,“抱歉了,伙计,这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或许会让你终生残疾。谁让你赶上拐卖儿童这个买卖。”

离殇用火焰加热货箱箱门的锁,并且用寒气快降温,锁头在这番操作下直接断开,离殇并没有打开箱门,“人类小孩”这四个字在他脑内回荡,他在箱门思考一段时间之后,选择离开,将剩下的烂摊子交给警察。

在接到周围的楼顶,一个穿着防卫队队服的黑色身影正在用特殊的望远镜观察着离殇,从救下装着小孩儿的货箱,再到打到开车的消瘦男人,他全都看在眼里,“老大,看清楚了吧?”他对着手中的通话器询问,通话器那边是一个年轻的男声,“离殇吗?他肯定回来这里的吧,有意思的少年。”

震涞坐在雷蒙的车里不断地搓着手,“害怕了吗?”雷蒙通过后视镜看到了他现在的状态,“当然了!”震涞欲言又止,“也是,你才17岁,怎么会想到自己亲手杀死了一个犯人呢。”,震涞依旧是那副后怕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不害怕,”他在这里顿了顿,张合着嘴却没有出声,“我这么做,是对的吗?”雷蒙手指敲着方向盘,过了一会儿才说:“没错,如果来执行这项任务的人是我,他一样得死,这是严重的外交侵犯,我们对于这种罪犯是绝对的零容忍。”

“你?”

“对,”雷蒙点头,“我曾是防卫队席执行官,专门去解决这种特大特劣的犯罪,现在除了你们的老师也是外交顾问,对于这种事件我也有插手的能力。”车辆驶入隧道,雷蒙借着黑暗回头看向震涞,“这也就是你能安稳从自治领出来的原因。”

震涞听的云里雾里,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老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实话,蛮羡慕你的,”雷蒙在黑暗里喃喃自语:“我们说好听点叫‘自治’,但我们的世界却与整个世界剥离,更像是流离之所,我们长得像人,说着同样的语言,但却与原本的人类不同。”雷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但你好像不一样,在人类世界里有着挂念并欢迎你的亲朋,你也是百年以来唯一一名在人类世界觉醒能力并加入我们的人——或许,你既是人,也是能力者。”。

离殇孤身一人来到王永炼钢厂的大门前,震涞从另一条阴影里的小路走出来,“震涞?你来这里干什么,最好赶紧回去吧。”,离殇试图警告他,但是震涞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径直的走到他对面,“这是一间废弃了十几年的厂房,你能来到这里也绝不是巧合。”离殇看着震涞的眼睛里,满是欣喜和坚定,离殇尴尬的笑了笑,“命运弄人,”随后收起尬笑的表情,“这帮混蛋。”

离殇话音刚落,紧闭的铁门后就穿射出一根手掌粗细的钢筋,直至离殇面门。离殇下着往后退了几步,盯着本来离自己双眼仅有毫厘的钢筋——被震涞用手掌直接接住,钢筋贯穿震涞的左手手心,蓝色的血顺着钢筋往下淌。钢厂的铁门缓缓打开,震涞将手心里的钢筋抽了出来,门里站着的,是一个西装革履,披头散的女人,她的背上捆着十数根同刚刚规格的钢筋。

震涞使右手中的钢筋通电,蓝色的闪电逐渐凝聚附着在金属之上,形成了一支蓝色的长矛,离殇才从刚刚突如其来的攻击中缓和过来,女人就从背后抽出数根钢筋,它们在空中散开,分别从不同方向飞向震,离二人。震涞挑起又抓住一根钢筋,和右手那根一样如法炮制出一根蓝色的雷电长矛,离殇则是用寒气在空中拦截了几根,并且也像震涞一样用右手握住另外一根试图从背后攻击的钢筋,并且动用自己火焰的力量,逐渐熔融了手中的钢筋,这个时候离殇现,任何覆盖上其他人的能力的钢筋,都不再受到眼前这个女人的控制。而震涞依旧拿着两根长矛在与最后的三根钢筋周旋,离殇捡起被自己冻住的钢筋,掂量了一下,然后投向震涞,在冻住的钢筋飞到震涞眼前的时候,它上面的冰霜就瞬间向震涞周身所有其他的钢筋刺出冰锥,并同时用冻住了它们,震涞看着离殇的新招式,不禁赞叹,“厉害啊”,随后直接将手里雷电长矛向着女人投掷出去,度之快近乎无法反应,女人纵身向后一跃,试图撤出一些距离来躲避,但最后依旧选择了防守——后撤的同时地面被掀开,被当作一层层盾墙立在矛的投射路径上,矛穿过了三道防御,震涞接着在女人的视野盲区流窜过去,试图用出跟之前角斗赛上一样的声东击西,这一次,他成功了,自己的这招“奔雷”实实在在击中了这个女人——但对方也实实在在接下了自己这一招,高压的电能直接穿透了女人的左手,瞬间女人的整条左臂就同气球般炸开来,但也是这个机会,让对方抓住了震涞——从地上伸出数只钢条,直接刺穿震涞的关节处,并且顶着他撞开了先前的三道土墙,直接撞上离殇,穿透震涞的钢条如同女人左手的延申,抓着离殇,拎到空中,重重地砸在地上,地面也同包饺子一般直接覆面包住二人。

离殇刚才被砸在地面上的那一下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一口气没上来,内脏和肋骨恐怕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混蛋,为什么刚才在空中的时候,不把这些铁处女给融掉,他隐约听到震涞在骂自己,等他看清的时候,自己两人正被埋在土里,仅有几处细小的微光射进来,震涞正跨在自己腰上,浑身上下几乎都扎满了钢筋,而且正支撑着这块本就不大的生存空间。

离殇看到这番场景,结巴的问:“你。。。你不怕死吗?”,震涞抿了抿嘴,笑道:“还死,不了呢。。。”,随着空间不断被压缩,震涞看着已经有些吓傻的离殇,决定用蓝火融化周遭,他不知道这火焰燃烧是否需要媒介,也不知道面对无机物质它能否像面对那个雇佣兵那样烧成粉末,但一直困在这里,或许自己没事,但离殇绝对会死。

雷蒙开车驶出隧道之后,又是那片一眼望不到头的麦田,只不过现在是刚刚半高的葱郁麦苗,“老师,您当时面对近乎失去理智的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出城呢?”震涞扭头望着麦田,雷蒙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等了一段时间,或许是在鼓起勇气向人诉说:“因为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雷蒙苦笑起来,“我唯一的母亲,就死在了罪犯手里,这也是我志于加入防卫队的唯一一理由,我的能力是学来的,按照人类那边的说法,我是个半仙,我的能力本身就是可以控制一种名为‘炁’的特别物质,从体内散出来,通过系统化的练习和学习,可以让它衍生出各种能力,也就是一些‘武道绝学’,那时候的我已经学有所成,面对一般的罪犯已经完全自己解决,但是看着家里街道被破坏,邻居被他们一律屠杀,甚至我亲眼看到我的母亲出现在了镜头里,那个时候,我除了愤怒,还有恐惧,那份恐惧令我战栗,我的腿仿佛灌了铅。。。不,那是比世界上所有东西都重的——懦弱。

而你好像当时完全被愤怒占据,不顾后果的前进,那句‘如果用我一个人的命,换全家无恙,值得。’,又让我好生羡慕如果我当时也有你这份觉悟就好了。”

掩埋震涞两人的地面,突然冒出缕缕蓝色的焰光,地面逐渐逐渐坍塌,从内向外的逐渐成为白色类似于沙砾的粉末。一双蓝色的长角,从地面之下伸出来,震涞从白沙之中站起来,胸口依旧插着几根钢筋,蓝色的血液参杂着白沙落在离殇的衣服上,他对自己眼前这个蓝色的怪人充满惊愕,虽然能力中不乏会改变样貌的存在,但像震涞这般诡异的还是头一次见——插在身体里的钢筋,被再生出来的血肉挤出来,纷纷掉在地上,而震涞好像感受不到血肉挤压金属的感觉,对此甚至连一丝疼痛都几乎感觉不到,震涞将钢筋从自己身体中抽出来,这会使他感觉疼痛,但被挤出来的却不会。

那个女人已经因为失血躺在了地上,震涞把离殇从地上拉起来,两人凑近查看已经昏过去的女人,离殇先用冰冻住了正在出血的外伤,并且凑到她胸前仔细倾听是否还有心跳,确认存活之后,离殇现震涞在打电话,“谁打来的?”震涞挂断电话之后,告诉离殇自己在给雷蒙打电话,“给雷蒙老师,告诉他这里的情况,让他带点人手过来。”说着震涞把手搭在离殇的肩上,离殇对他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恐惧,或许是他现在的样子确实有点吓人,“谢谢,离殇,能来这里支援我,但我希望接下来事情,还是交给我的好。”离殇听到这里抬手甩开了震涞,“挺能啊,你不知道他们干了些什么吗?”震涞听到离殇是这样的回答,点了点头,叉着腰,“原来你也遇到他们的同伙了啊。”

“啊,他们恐怕在制造能力者和人类之间的矛盾,我在校外闲逛的时候,拦截了一辆载着许多小孩儿的卡车。”

“雷蒙老师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希望你能离开,我来这里是因为雷蒙老师说现任防卫队队长指名要我前往这里调查,但你没有这样的义务。”

离殇听完,对着震涞的面颊给了一拳,“哈哈哈哈。。。。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离殇的笑声带着挖苦的意味,随后自顾自的向钢厂里走去。挨了这一拳的震涞明白了离殇的用意,跑过去与他并排,“那咱们分开寻找,离殇,我相信你。”说完震涞敲了敲离殇的肩膀,离殇笑着回应他:“啊,但你别作死了啊。”

说完两人分两路,各自寻找“赤犬”的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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