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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霁只依稀记得喝得酒有问题,随后误打误撞进了一所房间,之前生了什么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他脸上一片阴沉的青,狠狠地一拳揍过镜面,镜子细微颤动并未出现裂痕,温霁阴冷夹杂着火气走出来。

温霁看到床上隆起的轮廓才意识到屋内还有第二个人,他脸颊上的肌肉绷紧,一副戾气十足的样子,温霁强忍着心中不断泛起的恶心走到床前,脑内还在盘算着一定要将这种下三滥的货色折磨得不得好死。

随着步履渐近,温霁看清是秦谨之的面容时,快要戳着肋骨的心口才猛然松了下来,可下一瞬浓郁的火气与屈辱更是席卷而来。

他还没有想好应对的法子,余光瞥见地上零散躺着的衣物,隐忍不地将捡起一一穿好,本该服帖的西装上也不可避免地皱上几道褶子,温霁冷着脸将衣领旁的胸针取下,重新佩戴整齐。

临走之前,他看了眼地上明显是另一个人的衣服,淡色的唇瓣溢出一声冷哼,用力地践踏几脚仿佛是踩在秦谨之的脸上,最后又将衣服捡起来在出门时扔到楼下的垃圾桶内。

不过很快他就现了比早上醒来更难受的事情,温霁的衣服都是定制,其中也有品牌方提前送来的款式,都是用的顶级上乘的布料,舒适度贴近肌肤。

然而即便如此,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布料磨蹭到大腿让他更是觉得火辣辣的刺痛,他咬着牙走到车门时脸上出现豆粒般大小的冷汗。

等坐到驾驶座,温霁也没能缓上几口气,大腿内侧一碰到软座痛得他五官扭曲。

他怎么敢的!温霁怒火中烧恶狠狠地锤着方向盘,气没出去,身体倒是随着他的动作扯动让他难受的嘶了一声。

阵阵委屈不知怎么又涌了上来,觉得自己被秦谨之操了莫名的丢脸,他不是同,误将腿侧软肉的痛理解成做过才有的耻辱。

想起自己大腿绯红一片,被磨得快烂开的肌肤,温霁眼眶红偷偷躲在车内抹眼泪。

等努力将心情平复下来,他悄无声息地观察门口,时刻注意观察,一刻钟后他看见秦谨之穿着明显是找人借来的衣服,寒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温霁见状无声无息地动引擎,开车一路飞驰驶向山下。

事后短短一天,温霁便将事情查出个水落石出,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原放的替罪羊,原乘风手段实在卑劣,如果不出意外拍到原放和男人苟合的照片,对于过度注重传宗接代的原家来说,确实是有损颜面,还会被隔离在权力中心外。

温霁好似咽下一口味道极差的酒,从胃里到喉咙都反胃透顶,他给原放打了一个电话,没透露自己半分消息,反而卖了个人情给他:“原乘风最近新注册的公司你知道吧?”

原放:“知道。”他不屑哼了一声,“手上那点项目都是我爸一点一点喂给他的。”

温霁不冷不淡说起一个主意,原放听完惊了一下:“你倒是想空手掏白狼啊?行,弄个空壳公司玩玩也成,不过我倒是好奇他怎么惹着你了。”

温霁避而不答,反而说起别的事情,托他把秦谨之约到他们经常玩的会所里,原放不解:“你要我约他?你们两个可别了吧,水火不容的,上次见面得亏还是给我面子,以前哪次不是把我弄得焦头烂额的。”

温霁说:“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原放:“真的?”

温霁懒得回直接挂了电话,转眼开始琢磨起怎么对付秦谨之,事情大多讲究一报还一报,更别提这人还是秦谨之了。

一想起自己折过的辱,温霁顿时牙齿咬得紧,目光露出一抹冷厉,很快就想好了主意。

原放跟秦谨之多年朋友,虽说谈不上算是挚友,换做平常邀请他去声色会所玩秦谨之多半会拒绝,他对所有人大多如此,冷淡如水,并非特例。

原放这次也没抱很大希望,心里还算着大抵要约上几次才能请动这尊大佛,没成想那边只是沉思一秒,便回了一个字:“好”。

原放做梦都没想到会如此顺畅,挂断电话后给温霁回了话。

邀约当天,温霁好整以暇地订好了原放的隔壁包厢,待君入瓮,并且提前将自己的人插了进去,嘱咐道:“你记得,你手里的这杯酒可别递错了。”

女服务生点点头,她长相秀气,带着南方独有的温婉,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隔壁包厢,八点半。

秦谨之脱下身上的大衣整齐地放在沙一侧,没有喝酒,反而是对着原放问起他生日当天有没有生别的事。

原放手里玩着骰子,眉毛一扬:“怎么最近都这么问?”

秦谨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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