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你李新可以,他李越就不行!
他咬牙,正打算离开。
嘎吱一声,凤阳阁大门打开。
一身大红宫装的李玉漱从里面走出来,面色微红,可她还是尽可能的端着,“你别多想,本宫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有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李越大喜,“谢谢七姐!”
“准备一下,跟我去见父皇!”
“不,见父皇无用,父皇现在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给太子负责!”
李越暗暗攥紧拳头。
陈万青被贬,这在他意料之中,毕竟他只是一个知县,僭越羁押世子驸马,这是大罪。
以下克上,自古以来就是大忌。
他只是当了替罪羊。
而公孙冲他们虽然被父皇摘掉了太子伴读的身份,但无伤大雅!
秦墨冲撞太子,他这次是要拿秦墨立威。
“那我去找太子哥哥!”
李玉漱蹙起眉头,迈步离开。
李越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东宫,却现太子根本不在,问了才知道,太子带着东宫侍卫去长安县衙审讯去了!
“糟糕!”
李越脸色大变,“太子必然是要用刑罚了!”
李玉漱道:“不至于吧?秦憨子再怎么说也是世子,而且。。。。。。。他还是。。。。。。。总之太子哥哥不会用刑的。”
“七姐,你觉得这件事还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能性吗?”
“你的意思是。。。。。。”
李玉漱脸色也变了,“快,去长安县衙门!”
与此同时,长安县衙门。
太子上坐高位,身后悬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
东宫的侍卫站在两旁,门外有不少的百姓观望。
而下面站着四个人,为的是秦墨,而秦墨的背后站着程大宝,程小宝,李勇猛三人。
李新脸色特别的难看,“你们三人好大的胆子,胆敢冲击长安县天牢,知不知道在天牢劫走囚犯,可是杀头大罪?”
“太子殿下,秦墨不是犯人!”程大宝拱手道。
“没错,秦墨是我大哥!”程小宝也很是讲义气,他们三人一路打到了天牢,本想把秦墨救出来,可是秦墨这厮居然死活都不出来,还说天牢环境很好,在这里包吃包住,是难得的好去处。
李勇猛一咬牙,“太子殿下,秦墨虽然憨了点,但是没有什么坏心思,那三碗不过岗,也不是新粮酿造的,至于和八皇子的龙阳之好,更是无稽之谈!
请太子殿下明察!”
李新脸色特别难看,“退下,你们要是再敢替秦墨说话,便是同罪!”
这三个憨子背后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混不吝程三斧,一个时候成郡王李存功。
论起来,他还要叫他一句王叔!
李勇猛更是他的亲堂弟,此时却站在秦墨的对面。
“我不!”
程小宝昂着头,“我们是结拜兄弟,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而且我爹说了救不出憨子,我们两兄弟的屁股要开花!”
“大胆!”
李新牙齿都快咬碎了,“你们是想结党营私吗?你们眼里还有孤这个太子吗?程三斧教唆你们两兄弟冲击天牢,是想造反吗?”
话落,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程大宝猛地一巴掌抽在程小宝的后脑勺,“谁让你把这个说出来的!”
打完了程小宝,他连忙说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我们只是好朋友,若是交朋友便是结党营私,那还请太子告知,我们以后以何种关系结交?
还有,微臣的父亲只是说,秦憨子心思单纯,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有,那也是被坏人教唆了,请太子殿下明察!”
程大宝不傻,他在宫里当差几年,要是真的憨傻,早被踢出皇宫了。
李新一拳打在了空气上,眼神也越的冰冷,“闭嘴,孤最后警告你们一句,要是你们在敢混淆视听,孤就视你们为秦墨的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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