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现在不是小娃娃,不用师兄再那么累,一直照顾我,现在我也可以照顾你了,你要好好的,这样我才有兄长般的师兄啊。”
两人相视一笑,吃完后简单收拾了下,各自回房休息。
云悠悠睡着后,又做了梦。
君肆真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鼻尖嗅着浓郁的药香味,径直走了过去,蹲下身。
【小姑娘,你在做什么?】
【……嗯,你怎么又来我梦中了,没看到嘛,我在制药。】
君肆余光扫了眼架子上,摆满了的药瓶子:“你无事制那么多药作甚,又吃不完。”
云悠悠撇撇嘴,没好气道。
【谁说吃不完,这里有瘟疫啊,多少药都不够的,怎么会吃不完,你懂什么。】
听到瘟疫两个字,君肆拧着眉,没在意小姑娘讲话的语气,声音带着困惑。
【哪里有瘟疫,为何我不知晓。】
【哼,那个暴君将消息瞒下来了,你能知道才怪,说不定怀安城的人都死完了,消息都不会传出去。】
【不可能,若是他知晓的话,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怀安城是嘛,你说说那里的情况,我……爹在朝中为官,我可以让他递折子。】
云悠悠放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过来。
【你说真得,家中有人为官。】
【……这是自然,我没必要诓骗你。】
【好,那我详细同你说说,若是可以的话,还是多弄些药材来,不够用了。】
一刻钟后
君肆浑身撒着寒意,好,很好,丞相好大的胆子,到底是将折子压下了,还是他们本就是一伙的,待查清楚,他饶不了他们。
云悠悠搓了搓胳膊,有些不满。
【你干什么,收敛一下成不成,很冷啊。】
【……嗯,你放心,等醒了后,我会让我爹写折子,到时让太医,带着草药过去,还有,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就是打打杂,真辛苦的是我师兄,哎,暴君不做人,难得都是老百姓。】
君肆听到这话,小声反驳了句。
【也不能这么说,或许帝王不知呢,不知自然无法去救治,你说是吧。】
云悠悠毫不客气,嗤笑一声。
【就算不知,那也是朝中臣子的问题,臣子归帝王管,那说到底,还是帝王有问题,为何要用心术不正的奸臣。】
【……!!】
【这,或许他也在想法子,将奸臣除了,只是奈何奸臣势力大,一时半会没法除干净罢了。】
云悠悠盯着他,带着几分怀疑。
【你跟暴君认识嘛,为何处处为他说话,他杀了多少人,你是不知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