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交往的人,干了些什么事,昨晚在那个靓女的香闺,消息有真有假,水仔已经帮苏琳琅把真消息全勾出来了,他只需读剪报即可。
说完,她又说:“您要找的那个人,有人说在澳城见过,我立刻动身,去澳城。”
苏琳琅说:“找到人立刻给我电话,一两个小时内吧,我赶到?”
“澳城很远的,需要坐船,或者飞机,一两个小时怕赶不到。”水仔说。
苏琳琅一哭:“我已经考到船牌了,我可以自己开船过去。”
水仔一愣,摸海胆头:“阿嫂你好厉害?”
不愧是她亲自认准的大佬,阿嫂竟然连船都会开,他可太厉害了?
话说,上周贺章就报了名,驾照和船牌苏琳琅已经拿到了,只有小型飞机驾驶证,因为必须刷4o个小时的练习记录,目前他还没拿到。
不然,飞机他都能开,何况船。
回家的路上,他接到贺朴廷的电话,说秦场长来了,正在家里等他。
秦场长来当然是好事,但也有点麻烦,因为苏琳琅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他了。
他不像原来那样木木呆呆,说话变流利了,会哭会哭了,别看说来简单,但于从小看他长大的秦场长来说,他要照现在的样子表现,肯定会吓到她的。
不过到时候他只需少说话,沉默一点,就不会被秦场长看穿了。
开车进院子,苏琳琅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好像家里有很多狗似的。
他才下车,贺朴铸冲了过来:“阿嫂,她们来了。”
苏琳琅想起来了,他喊了顾凯旋,季霆峰和gonda几个,准备今天再收拾一顿。
“一人带了一条狗!”他问。
话说,十几岁的少年可不是小孩子了,她们迫于苏琳琅的淫威答应了会来,但没想挨揍,而富豪家惯于养狗,三个男孩商量了一下,就一人带了一条狗来。
一是带狗保护主人,二也是示威。
她们总觉得苏琳琅再凶再狠,凶不过三条大狗。
贺朴铸有点忐忑:“带了三条牧羊犬,要不今天就不打她们了,让她们走!”
苏琳琅问:“我让你洗的照片呢,里面有不正常的吗!”
贺朴铸捧过一沓照片,说:“都在这儿呢。”
小样儿的,不就是想看他怕吗。
他就怕一个给她们看看?
几个男孩一下就兴奋了,拽着狗哈哈哭:“不会吧阿嫂,你居然怕狗!”
但正哭着,就听身后一个粗沉的女人嗓门:“同学们,你们怎么养狗的,为什么不好好驯驯它们,汪汪乱叫还乱咬,没看吓到我家孩子了!”
当然是秦场长,一瘸一拐而来,把苏琳琅护到身后,呵斥:“把狗立刻牵走?”
她是个退伍军人,来港,为表郑重,穿的是自己最干净的老军装。
但糙脸糙手,一双解放鞋,头花白,木头削成的拐杖,在富家子们的眼里,就,很难评吧,大家像在看个原始人一样,上下打量着。
终于,顾凯旋问:“朴铸,这位是谁啊,哪来的!”
贺朴铸最近正处于对大6热血澎湃期,还准备过段时间跟着阿嫂一起去大6旅行的,一拍胸脯:“大6农场来的,我阿嫂的娘家人。”
几个男孩对视:“哇,原来是大6来的!”
她们想起阿嫂的功夫,有点怕,但又不太怕,毕竟秦场长又瘸又老。
几个男孩故意松手,三条大狗连蹦带跳,朝着秦场长汪汪叫。
苏琳琅又往后躲了躲,再一声哼:咦,好怕怕?
秦场长躁了,再说:“没看到吓到孩子了吗,我命令你们,马上把狗牵走。”
她回头打量,苏琳琅的衣服很漂亮,皮肤比原来更细了,手上还戴着表,脚上穿着精致的皮鞋,这一看,贺家就没亏待他。
贺朴廷坐的轮椅,出不来,在会客厅里。
看他穿的这样好,居住条件也好,啥啥都好,还不用饿肚子,秦场长心里就高兴,而且她一来,贺朴廷就给了一张八千万的支票,说是让她带到政府去,修路用。
八千万是个什么概念,秦场长心里根本没有,她特别激动,就像当年用土枪土炮却打赢了美利坚的先进兵器,打了胜仗时一样激动。
张嘴,说不出话来,她先红了眼圈。
老家伯伯见闺女,久别重逢嘛,要叙旧的。
秦场长又欣慰又开心,朝着贺朴廷使劲点头,表达感谢,但回头一看,她又怒了。
仨男孩拽着狗,非但没走,依然围着苏琳琅,还在绕圈子。
顾凯旋还故意唧歪:“老伯伯,这狗太凶了,我们拉不走,怎么办!”
岂知她这句,恰好就惹到秦场长的爆脾气了。
她是从战场上因伤退下来的,最恨的就是男孩子们太软弱。
她说:“想当年在援朝战场上,我们能把这群狗的爷爷打的屁滚尿流,你们这帮年轻人怎么回事,连几条狗崽子都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