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话语中感觉他对南极的遭遇还是感触很深的,尤其是经历生死的时候,他们曾是一起抱团取暖的战友,那种感情应该记忆颇深,无法忘怀。
晓露径直走了进去,热情得向刘老师打声招呼,见晓露折回头进来,刘老师并不觉得意外,眼前的这两人都分在了展览馆,他俩也是目前有职称的,也是将来被研究所板上钉钉录用的研究员。
刘老师知道两人此刻的用意,就直接了当的说道,“你们今天一个帮我收拾东西,一个后面又回来,是想问为什么被分到展馆吧?”
晓露也不会拐弯抹角,既然刘老师也说了,就道,“是的,先不说我和包浚尘在南极如何出身入死,就我们俩现在是实习生中目前最先转正的,再怎么也不应该分到服务岗实习吧?”
晓露说着有点激动,脸憋得通红,刘老师倒是心平气和的听她说,一直没有改变过状态。
刘老师扶了扶眼镜道,“你既然问了,我也和你们明说了吧,这事我问过童教授,童教授并不知情,前天参加过交流会之后,昨天一早就去北京了,一直在外地,说等他回来处理。”
晓露不信刘老师所说,“刘老师,看在我们在南极一起经历生死的面上就实话实说吧。。。。。。”晓露越来越激动,包子欲阻止她,被她挡了回去,“是不是童教授接受了我的请辞,把我分到展览馆,那我还待在这里实习有何意义呢?”
刘老师听完,不再淡定,而是很吃惊,道:“怎么回事,你请辞什么?”
“刘老师,在南极我就一直很敬重您,我到您手下实习,您不会不知道其中原因,希望您能和我说句实话。”晓露激动异常,说话语无伦次,有把自己豁出去的样子,连包子都阻止不了,
刘老师听得云里雾里,又转向包子,希望包子能解释晓露所说。
包子道,“刘老师,您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知道什么呀,昨天梁教授把你俩安排进来,我还纳闷,问他就说是统一安排,你们身份特殊,我才去问童教授,童教授并不知情,更没有说过晓露请辞的事。。。。。。”刘老师也急了,解释一通。
“到底怎么回事?”
晓露慢慢恢复平静,她听出来刘老师是认真的,就看了看包子,包子迅领会,道:“是这样的,童教授给晓露转正又升职,她觉得还在实习期,您也看到了那天宣布转正时所里其他人的态度,她压力太大,就去找童教授请辞了。”
“答应了吗?”刘老师转向晓露问道。
“应该答应了吧,要不怎么会来展览馆呢?”晓露喃喃地说道。
刘老师听完笑了笑,道:“你们还是不了解童教授,他一旦当众宣布的事是不会轻易反悔的,我想你们分到展馆的事他并不知情。”
晓露和包子俩人彻底糊涂了,晓露道,“可我那天是亲自要求童教授,让他把我职称和职位都给辞了的,他好像也很不高兴,都这样了让我挂着这个职位也没意思了,再说我是实习生。。。。。。”
“实习生怎么了,谁说实习生就不能有职位职称?”刘老师打断了晓露,又道,“虽说你们博士没毕业就转正,理论上是违规,但是又没有入编,实习期只要得到实习单位的口头允诺,会编入你们实习档案,研究所最终会优先录取的,再说你们的优秀在南极是有目共睹,谁还敢多嘴呢?”
刘老师这么说,他俩才有所放心,但是有一点包子想不明白,道:“那梁教授是。。。。。。”
“时间长,你们就明白了。”刘老师没有细说,无奈地打断了包子。
包子没有再问下去,似乎明白了一切,晓露听得很模糊,正要问清楚,被包子使个眼色打住了。
见他俩平静了下来,刘老师道,“一切等童教授回来再说,相信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童教授什么时候回来?”包子紧接着刘老师的话茬问道。
“不知道,他在北京有几件事要办妥。。。。。。”
“是下一步科考吗?”晓露打断了他问道。
刘老师一愣,不明白晓露怎么会知道有下一步科考,科考属于机密,没有报批立项下来是不对外公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