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秦寡妇,你瞅瞅你多大的威力,大家伙一看你这眼神都吓得哇哇的跑!
那么现在就进行你的表演呗,是不是要把你身上的这些破烂扒掉往老子身上扑啊!
有种你就试试啊,我倒想看看,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是不是早就下锤子不能要了?
不然也不会去卖闺女吧,瞧瞧卖完小当卖小槐花!啧啧啧………”
张二嘎子还在这不怕死的嘲讽着
萧明凤听的心惊肉跳的,用小声的声音对着雨水婆婆的。
“伯母,如果有人问,就说我这阵子天天睡不着觉,这会儿又头晕,晕了,过去了,你们是想赶紧的给我送医院去,结果外面打的太厉害,又怕给我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三个小的下意识的捂住了嘴,眨眼眨的非常厉害。
所以外面要打起来了吗?要打起来了吗?要打起来了吗?
好想去看啊,好想去围观啊。
这俩人都挺讨厌的,但是我们会喊加油的啊!
“放心”雨水婆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大,并且很小心的帮忙给萧明凤盖盖好。
这都什么事儿啊,这秦淮茹是总想没事找事儿啊,这是想咋的?
这是要用记给明凤招出去,然后趁机撞人肚子,把孩子给弄掉吗?
这心可真毒啊!表面上是跟这张二嘎子互打,拼命脱衣裳讹人。实际上是要算计着给明凤肚子里孩子弄掉,难怪柱子这么不放心呢。
这小当棒梗是进去了,这槐花看着倒老实,但俗语说的好啊,咬人的狗不叫。蔫巴的萝卜辣心儿的。
“呵!这么期待被我讹吗?”
只听见外面秦淮茹,咬牙切齿的,这声音都有点不对味。
“哎呀,来人啊,救命啊,秦淮茹秦寡妇疯了,救命救命!”
张二嘎子起先没注意,还对秦怀茹隔空坐做了好几个特别特别下流的动作。
他看着秦淮茹这脸憋得通红那个劲儿,他心里就美的不要不要的。
就知道这以前眼高于顶的寡妇,现在也被我调戏的没辙。
现在只能是咬落牙齿和血吞,甚至为了笼络住老子,不再让老子给她这骚货找茬
那就无论咋的也得让老子好好的干他们几回,给老子的嘴堵住呗。
唉呀,其实老子不想这么干的,只是为了教育人,让更多的孩子有多么多么的不堪,多么多么的不挑。
唉呀,我怎么这么善良,我这是舍己为人啊。
唉,这街道这厂里这缺一个奖状啊,给我呀,嗯,奖状其实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该给一些奖金啊,给一些好票啊。
秦淮茹无声冷笑黑洞洞的眼神,盯着张上嘎子,就像盯个死人似的。
“秦寡妇啊,你跑啥呀?跑啥呀?你没事你跑啥?刚刚不是挺牛逼的吗?就刚刚看老子的眼神,恨不得要给老子刮了,这咋就这么怂,这么没用的回屋去了。
啊,对对对,我知道了,你其实你是想跟我干这事儿对不对?觉得外面太硬也怕看见人。。
可是你家里你婆婆在呢,就算你婆婆现在这不成了,当着你婆婆的面干这事儿?老子会有点难为情的,我也怕她影响了我。
你婆婆真的太老了,还是个瘸腿的脏猪,真的受不了啊,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
“唉哟我去,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然而事实上就是秦淮茹冷笑一声,回家抄起菜刀,眯着眼冲着张二嘎子就过去了。
什么叫砍人?这才叫真正的砍人,几乎是闭着眼睛毫无装法的,往这张二嘎子身上狂砍,又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骂呀,你刚刚骂的不是很痛快吗?你在侮辱啊,你侮辱老娘不是侮辱的很痛快吗?很爽吗?
我叫你再对老娘做这种下流的动作,啊呸,你个什么玩意儿啊你!
明明就是个阴沟里的老鼠,你还敢对老娘张牙舞爪,今天老娘就为民除害,先嘎了你那个脏的让人作呕的玩意。”
秦淮茹是真的被气疯了,或者说自从那回跟柱子闹分手。
结果柱子进了医院,然后火的娶老婆和自家断绝关系,并把那些钱让自家以那种最为卑微最为憋屈的方式还回去之后。
秦淮茹就心里一直憋着,一口火不上不下的都下不去,心里那难受的都是要马上去死了。
再加上这段日子,那实际的困难,儿女接连遭逢不幸。
以前给打头阵的婆婆,现在还得自个儿日日夜夜的照料。
秦淮茹早就要疯了,只是缺一个突破口。
这回好么?
张二嘎子这么不知死活的冲了过来,秦怀茹这还能放了张二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