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怀德,我这心里苦啊我,呜呜呜…呜…”
这天许大茂约何雨柱跟李怀德一起喝酒,还极其牛逼的,包了酒吧的一个包间。
这本来是件很好的事,可是这嘶,在他俩没到的时候就已经喝上了一杯,接着一杯细看之下竟然还是二锅头。
让这俩这脑子都有点转不过来了,你tnd来酒吧,喝二锅头啊,这个这丢不丢人啊这个。
以后我们俩出去还有没有面,这传出去了,我们俩来酒吧陪一个疯子喝二锅头?
“你俩干啥这样看着我呀?我心里真憋屈啊,真难受啊,你们说我老婆肚子里那孩子到底是谁的呀?这奸夫到底在哪儿啊这个?
现在我老婆就跟个母老虎似的,天天的阴的阳的的在骂着我。呜呜呜………”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许大茂这是真的喝多了真伤心,不然也不可能在这呜呜的哭,把自己的老底儿最最丢人的老底都给抖出来了。
“那哥们儿那你想咋的,要么离婚就这贱娘们,咱们不能要了,就以咱们的地位,现在什么女人娶不上。”
虽然何雨柱觉得许大茂这有点活该,但都是哥们儿,能说哥们儿不好吗?
那自然是外面的女人不好了,更何况无论怎么滴,这女人也不能出轨吧?
这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一样吗?男人就属于那加油枪,去哪加油不行啊?
而女人就不行了,女人属于加油箱的,被别的加油枪给加了油,那不脏了吗?洗都没法洗。
而加油枪脏了,那是非常好洗的好不随便一冲就干净了,实在不行放点儿洗洁精呗。
“我不我不离我不离婚,凭啥我离婚呀就不离!离了婚就便宜,外面那个王八蛋了我!”
许大茂气呼呼,整的李怀德都无语了,虽然你小子跟我这些年一直犯蠢,但这回怎么蠢成这样了都。
不过也行吧,蠢点儿好,总比太精了强,当然无论徐大茂怎么蹦哒,他也不杵就是了。
“大茂,没有证据确凿,不要乱讲吧,这影响夫妻感情。就怀孕那月数那事儿,这也未必就特别准,不然怎么有孩子早产,有的孩子往后拖很多天才生呢!”
何雨柱也只能干干巴巴的这么劝着,这tnd这叫什么事啊?不行我也得给我家老婆好好看着点,别一不留神给戴了绿帽子了。
虽然警察吧,这道德感会强一些,但万一有那死不要脸的各种的勾搭呢。
烈女怕豺狼啊,这个尤其我比我媳妇儿大了,将近2o来岁。
以前感觉这挺美,现在想想这我得小心点儿啊这个。
大伙是男人男人都懂,都喜欢18的,都觉得女人喜欢成熟,但万一有些女人就喜欢那些小鲜肉小白脸呢,这可怎么行?
可是有很多女人,尤其是家庭条件很富裕的女人,就专门爱在外面养个小白脸啥的。
唉呀,不成啊,不成这得警钟长鸣啊这个!
“怀德兄啊,咱们也都得小心点儿啊,就你那媳妇儿年龄也小啊,比我媳妇年龄还小呢,都得小心啊,可别真不一不留神的,这肚子孩子就不是咱们的了。”
何雨柱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也受了许大茂的感染,竟然喝的有点多。
“那不能,我老婆我还是了解的,绝不可能干那种事,但是咱们警钟长鸣好好看着也是对的。”
李怀德受这俩的感染都莫名的有点心塞,向来是他老李玩女人,这可不能被女人给玩儿了啊这个。
就这谁能受得了啊这个老了老了反而被戴绿帽子了,这才真叫晚节不保啊这个。
而何雨柱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如果知道了会说,大哥你是不是对晚节不保这几个字有什么误会啊这个。
“唉呀,这不是上官明吗?你这是咋的了?你这手怎么裹上纱布了?这谁干的这个谁敢动你?”
哥几个这喝的原本就不痛快了,结果外面尖锐嘈杂的声音让他们心里更不痛快。
尤其许大茂气哼哼的把门一踹开,噗嗤一声乐了。
“哎哟喂,这不上官明吗?这不上官领导吗?
你这是咋了?你这脸是谁弄的?你这手咋这样?”
还真就不怪许大茂这么,嘲笑性的乐,关键是真忍不住啊这个。
以前像是拽的二五八万把女人好吧,把几任老婆都打死,还不负一点责任的上官明。
现在鼻青脸肿的,脸上还有好几道深深的抓痕。
而这右手已经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挂在脖子上,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许绿帽?你还好意思嘲笑我,你也不怎么样啊,没怎么着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