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彭姨就是我的神!”
站在旁边的彭阿姨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说话。
她拿出一瓶浓缩黄酒,在一盘生虾仁里围着圆盘倒了一圈。
然后从身后拿出一根点火棒。
嚯——
哗啦啦——
彭阿姨像个魔术师一般操作,离人最远的盘子顿时火光燃起。
昏黄的吊灯都黯然几分。
“呀!吓我一跳!”
宋博远还是头一次见这个阵仗。
廖奇也是瞪大了双眼,“这样也行?”
彭阿姨等盘里的火光消失,凑上前去。
“我最近新学的烹饪手法,那是能生吃的加拿大牡丹虾,少爷们不用担心熟不熟的问题。”
廖奇听后立刻捧场,“我在当地都没见过,确实看着好厉害!”
宋博远则偏头看向彭阿姨,“彭姨,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这不是老爷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嘛!想着准备些新鲜菜式庆祝一下。”
彭阿姨声音越来越小,“少爷们都没见过,那老爷肯定也很惊喜!”
宋博远:……
——终究是错付了。
廖奇:看在色香味俱全,不与您老人家计较。
彭阿姨快步上前,把虾仁端到最前面。
“浴火重生,鸿运当头!两位少爷趁热吃!”
廖奇听到这两个成语一怔。
“浴火重生……”
他手里的筷子被他捏得紧紧的。
宋博远已经没再计较彭阿姨的“试演”,拿起筷子就夹起一只红红的大虾。
他吃过两只后,却仍不见身边的廖奇动筷。
“好兄弟,怎么了?不合胃口?”
彭阿姨也歪头看过来,“不应该啊!这可是去年当季的鲜冻虾,零下五十度保存三年都不坏的啊!”
廖奇缓缓回过神来。
“新生,不一定就是什么都不懂。”
“也有可能是另一种维度的重获新生。”
“没错!牺牲的也可以是一去不返的时间!”
他低头喃喃自语。
宋博远没想到吃个饭还可以有这么多道理可关联。
“你是不是思考过度,脑细胞崩坏了胡说八道?”
廖奇突然就把筷子轻轻搁下,身子缓慢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