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泉水寺里,求神拜佛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香烟冉冉升起,香火不断。
一个穿着黄衣僧袍,面容枯老,但是慈祥安宁的老和尚正在他的禅房里打坐。另一个穿着黄衣服的和尚,坐在对面。
“师兄,你怎么让净空下山了?”
老和尚睁开眼睛,手里还捻着佛珠:“净空十八岁了,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总不能一辈子把他拘在这四四方方的泉水寺里一辈子。”
“师兄,我还是不解,净空从小到大在泉水寺长大,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给他点戒疤?没有戒疤怎么算得上一个真正的和尚?”
老和尚捏着手里的佛珠,说了一句阿弥陀佛才看着他悠悠的说:“老衲在他刚到泉水寺的时候算替他出了一卦,他在入佛前有一段情,他得还了情才能正式入佛门。”
和尚感到很震惊,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才继续说“那师兄你这次让净空下山,难不成是让净空去还那段情?”
老和尚点点头:“咱们做和尚的断七情斩六欲,无牵无挂,故老衲让净空在三个月前下山,去还了那段情”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那师兄可知是谁或者说师兄可是算出了是谁。”
老和尚摇摇头:“老衲并没有算出来”。
和尚感觉到荒谬:“那师兄,你让净空去哪里找?他又该去何处去找?让他如何去还了这情,这岂不是如海底捞针?”
老和尚看了一眼冉冉升起的香烟:“老衲只告诉他跟着感觉走,有缘分的人总会找到的;若是没有缘分,就算是在对面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和尚感觉到不可思议:“师兄,那净空若是找不到呢?”
“老衲告诉他,六个月后便可回来。况且净空来信说,他现在已经到了边疆,想来他是要去为边疆的战士祈福诵经”。
“那师兄的意思是,那个人也在边疆”。
老和尚不置可否的说:“或许吧!明天你就出去边疆,三个月后把他带回来,你知道该如何处理的?”
和尚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阿弥陀佛”
司徒九悦很快就出了镇,不过她不戴一点装饰,一套灰棉布麻裙穿在她身上,也是有一种属于自己的独特气质。加上她清纯脱俗到可以迷惑众生的脸,频频惹人回头。
这个时候一个年纪轻轻的和尚,穿着青衣僧袍,面容俊丽,剑眉星目。一看就是是那种很好看的人,让人过目不忘。
两人都看到了对方,心里有一股莫名熟悉感。正当两人要擦肩而过时,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和尚的佛珠链子断了,珠子全部落在了地上。
和尚慌忙去捡,司徒九悦没有立刻离开,看着他捡珠子,看到光秃秃的脑袋上没有戒疤,这不是一个真和尚。
“姑娘麻烦你也帮我捡捡珠子,麻烦了。”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不过声音带着紧张。司徒九悦不禁挑了挑眉。
破天荒的司徒九悦点点头,也蹲下去帮他捡珠子。珠子触感温润,通体莹白,还带着光泽。
最后一颗珠子,两人同时伸手去捡,两人指尖相碰,略感微凉。还没反应过来和尚就收回了手,司徒九悦捡起最后一个珠子。
两人一起站了起来,司徒九摩擦了一下手里的珠子,虽然看起来像玉,但是这不是玉。
司徒九悦把珠子递给了和尚:“小和尚你这珠子是什么做的。”
净空双手接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是要菩提果做的。”说完就已经把珠子放进了自己的斜挎包里。
净空看着司徒九悦,真诚的说:“多谢姑娘。”
司徒九悦点点头:“无妨,举手之劳而已。”顿了顿,看着净空说:“小和尚,我看你有一种熟悉感,咱们是不是见过?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净空也看着司徒九悦:“小僧对姑娘也有一种熟悉感,想来是我们有缘分吧。小僧法名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