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九怿喝了一杯热茶,身子果然暖和了不少。
司徒九怿看着司徒九憓:“姊姊我听说你给我做了一件披风,给我看看呗。”
司徒九憓对着一个丫鬟说:“蜻儿,把我给少君做的衣服拿过来。”
蜻儿进去没一会儿就把衣服拿了出来。
司徒九憓笑了笑,把衣服拿过了司徒九怿:“看看,喜不喜欢。”
司徒九怿打开看了,眼睛看了一眼司徒九憓就又高兴的拿着披风,对就是披风。
一件正红的长款披风,上面绣着老虎。老虎眼睛虎视眈眈,微微抬起头,好像睥睨天下的,呃,大老虎。
司徒九怿:“姊姊,不是说是衣服么,怎么是披风?”
司徒九憓伸手就要抢:“拿来,我何时说过是衣服了,你不喜欢就还我。”
司徒九怿闪身一躲,把披风披在了身上,快打了一个结。又走到司徒九憓身后,给她捏肩膀。
司徒九怿:“姊姊,我很喜欢,谢谢姊姊。对了姊姊,你怎么想起来给我做披风了?”
司徒九憓舒服的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司徒九憓:“父亲为子引战马,母亲为子绣战袍。咱们母妃去的早,我是姊姊,不多说了么,长姊如母,我总是要为你做一件战袍的。”
司徒九怿感觉鼻子酸酸的,他吸了吸鼻子,想到了什么:“姊姊,过了年你就带着九怡回去六安城吧。”
司徒九憓拉着司徒九怿的手拍了拍:“父君说过了,但是我不想回去。”看着弟弟好奇的样子,司徒九憓笑了笑继续说:“我是司徒郡主,食民之禄,分民之忧。这是父君从小到大教我们的,虽然我不能做什么,但是你们都还在这里呢,我舍不得你们。回去了就需要嫁人了。”
司徒九怿看着姐姐,坚定的说:“我姊姊这么好看,这么好的人,未来的姐夫一定会对姊姊好的,他若是敢对姊姊不好,我就打上门。”
司徒九憓看着门口,笑的温柔。
司徒九憓:“也不知道你三姊姊怎么样了?”
司徒九怿:“听大伯说,三姊姊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呢。”
司徒九憓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在饭厅的时候大伯就说了吗?”现在说和没说有什么差别?顿了顿又说:“行了,没事就回去吧。姊姊要睡觉了。”
司徒九怿看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于是他就告辞离开了。
司徒九憓看着弟弟离开的背影。蜻儿走过来说:“郡主回去休息吧。”
司徒九憓点点头,两人就进了卧室。
而在书房里,司徒铋看着哥哥说:“哥哥,如你所说,西洲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和西洲打了十几年了,想来他们是会不死不休啊。已经七个月了,他们还没有任何动作,想来以后会有大动作啊。”
司徒锋点点头说:“是啊,西洲兵强马壮,是一块很难啃的硬骨头啊。”
顿了顿司徒铋说:“哥哥,你想父君吗?我们已经有十来年没有回去过了。”
司徒锋苦笑着说:“差不多十六年了,等我们打赢了,我们就回去好好孝敬父君。”
司徒铋看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