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野安:“是呀,它们是懂时节更替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大雁,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几个小点点。
荆南熵:“这两天你没有回去过家里,你说你那继母会怎么做呢?”
牧云野安:“管她怎么做,反正这么多年了不也没有把本君怎么样么?”
想到了什么,牧云野安看着荆南熵说:“再说了,过几天不就是牧云野泰成亲的大喜之日嘛?她现在哪里有时间整天盯着本君看,现在怕是忙的晕头转向呢。”
荆南熵点点头:“也是,毕竟人家的宝贝儿子好事在即,自然也是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你这个‘纨绔子弟’的身上。”
牧云野安:“所以说呀,这几日难得的很。为什么不游山玩水,舒畅心情呢。”
荆南熵翻了一个白眼:“那你游山玩水就得带上本君啊。这一次离开了几天,回去了以后我祖父还不得念叨半天啊。”
牧云野安:“到时候你就说陪未来妹夫去放松心情就行了呗!”
荆南熵心想:未来妹夫?亏他说的出来,他之前不是说不想娶他妹妹的么?
荆南熵:“之前是谁说的,不想成亲的?现在怎么又成了本君的妹夫了?你这变脸变的也太快了吧!”
牧云野安摸了摸额头,看向了湖旁边的山。
牧云野安:“你瞧瞧,这山这水这天多么绿,多么青,多么蓝啊。而且山清水秀的,多么美的风景啊!”说完还站起来张开了手,闭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只听见扑通一声。牧云野安就掉进了水里。在船上只看见荆南熵慢吞吞的收回了脚,他站在船上,挥了挥手。船夫就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牧云野安才扑腾起来,他探出了一个头。他不断的划着水,头湿漉漉的,下巴上不断滴落下来一串又一串的水。
口里喷出来了一口水,他不友善的看着荆南熵,放了狠话:“荆南熵,你小子等着,等本君爬上来了就弄死你。”
荆南熵点点头,却又居高临下的看着牧云野安。表情似笑非笑,还忍不住兴奋的扬着嘴角。
荆南熵:“拭目以待哦,不过还得看你能不能爬上来,如果爬不上来,你可是要一路游回来了的喔。”
牧云野安颤抖着嘴唇,手还不断的扑腾着。虽然现在已经是二月份了,天气渐渐回暖,但是水还是真的好冷。
牧云野安心里想着: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现在就不能一直泡在这冷水里,他必须上去,不然那浑蛋还不得真的把他丢在这里,游回去?太冷了,而且走了这么久,他什么时候才能游回去?
牧云野安讨好的笑了笑说:“阿熵啊,你看看这大冷的寒水我泡在里面真的挺冷的,你也不忍心我高烧的对吧。我们可是好兄弟啊,我冻病了阿熵你还不得伺候我啊,阿熵啊,你还是赶紧拉我上去吧。”
荆南熵看着牧云野安,摇摇头说:“那可不行,刚刚你还说等你上来了就弄死本君的,本君年纪还小怕怕啊。”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看着牧云野安抖着嘴,脸也是有的苍白了。他皱了皱眉,心里想:莫不是这个水还是冷的。
荆南熵又想了想:早上,晚上确实还是冷,昼夜温差也是大的很。这个水也一定冷的很。
牧云野安抖着嘴,心里想着:呸,你小子还年纪小,明明还大我一岁的,真是忒不要脸。但是他现在还有求于荆南熵。
牧云野安:“我错了,你快把我拉上来了,我快要冻麻了。”
荆南熵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弯腰伸手,一把把牧云野安给拉了上来。
牧云野安出了水,正好有一阵风吹来。他忍不住打着哆嗦。
狠狠地瞪了一眼荆南熵就赶紧跑进来竹棚子里,到了竹棚子里,他又赶紧捏着衣罢上滴落下来的水。
哗啦啦,哗啦啦。
没一会儿,船里已经有了一些水渍。
荆南熵拉他手的时候,确实感觉冷冷的。他皱了皱眉,也赶紧跟进去。
荆南熵:“开船,划快一点。”
船夫赶紧点头答应:“是,公子。”
下一秒,小船就又动了起来。度也是快了一点。
荆南熵到了棚子里,拿了放在旁边的披风,赶紧披在牧云野安身上。
现在牧云野安头上还滴落着水滴。水滴掉落在披风上。
天蓝色的披风上分了上好的狼皮,狼皮油光亮。是品质上佳的好皮子。
上面还要银线绣着精致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