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水泱镇住了三天。
吃完了早饭,他们就打算回去了,毕竟出来太久也不太好。
两人又坐上了乌篷船,但是船还没有开,就有一个穿着月牙蓝色衣服,一条同色的腰带。头半披半束。用一根同衣服一样的带子绑着的少年。还背着一个斜挎包,他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对着两人行了一个作揖礼,就赶紧问:“两位公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牧云野安看了一眼荆南熵,见他点头就说:“六安城。”
少年笑着说:“不知道两人是否可以捎上在下一同前往。”
牧云野安,打量了他一会儿,点点头说:“自然是可以的,公子上来吧。”
少年高高兴兴的上了船,船夫还是上一次那个老伯。看见人上来了他就开始划着船离开了码头。
乌篷船在水面上晃晃悠悠的漂走着。
荆南熵和牧云野安坐在棚子里面,少年也坐了进来,本来荆南熵和牧云野安是面对面坐着的。少年就坐到了牧云野安的旁边。
少年笑着说:“多谢两位公子,带我一程。不知两位公子是哪里人士?”
荆南熵看了一眼少年也笑着说:“我们都是六安城的人,不知道可否能问一下公子是哪里人士?”
少年把披在胸膛前的头甩到了后面,点点头说:“自然可以,在下来自云落山。”
听见云落山,两人都忍不住悄悄的对视了一眼。
荆南熵赶紧行了一个作揖礼,牧云野安也是如此。
两人心想世界上真的有云落山吗。听说那是一个世外桃源啊。
荆南熵看着少年问:“在下荆南熵,这位是牧云野安,敢问先生贵姓。”
少年奇怪的看了一眼两人,但是还是告诉了他们自己的名字:“见溪。”
顿时,乌篷船安静了一会儿。
即墨见溪看着两人问:“是在下这名字不好听吗,可是也不难听吧。”
两人赶紧摇摇头。
荆南熵:“怎么会呢,先生的名字好听。”
牧云野安笑着说:“原来是见溪先生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了。”
即墨见溪摸了摸自己的头,笑嘻嘻的说:“公子,你以前听说过我吗?”
牧云野安:呃,这……他应该怎么说呢。“确实没有听说过先生的名字,不过这云落山倒是听说过的。”
即墨见溪点点头。
荆南熵:“见溪先生您这是在云游吗?”
即墨见溪摇摇头说:“你们叫我见溪就好了,这声先生在下实在担当不起。我算是云游吧!”
荆南熵笑了笑说:“那我们就叫你见溪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叫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就行了。叫我阿熵就行。叫他野安就行了。”
牧云野安点点头说:“是呀,如此叫我们便好。”
即墨见溪:“不知道阿熵和野安到水泱镇是做什么呢?”
牧云野安:“我们兄弟两个来这里看看风景啊什么的那些,见溪你是路过这里吗?”
即墨见溪摇摇头说:“算不得路过,我本来就是要到处走走看看的。水泱镇也是我想要来的地方呢。”顿了顿又说:“师父说过行万里路方可懂得很多,不然一辈子就只能待在云落山。”
荆南熵忍不住问:“不知道见溪的师父是哪位先生?”
即墨见溪:“家师玄妙。可惜他老人家去年已经仙逝了。”眼睛带着悲伤。
牧云野安拍了拍即墨见溪的肩膀说:“节哀顺变。”
荆南熵:“见溪你的先师是神算玄妙先生吗?”
即墨见溪想了想说:“世人确实称我师父为神算玄妙先生。你们说的应该就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了。”
牧云野安挑了挑眉说:“这么说你是神算玄妙先生的弟子神算子见溪。”刚刚他说他的名字叫见溪的时候他们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还以为只是重名了。毕竟谁能想到神算子见溪居然会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人啊。这让天下人知道了他就是见溪,别人也不可能把他联想到神算子见溪先生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