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帮菜,不教训不行啊,老子想给我媳妇一些生活上的关心,可每次她带着公主府的禁卫,在官道上堵着我,愣是不让我进门,你说我不揍她我揍谁?”
“就,就……就白打了?”窦怀悊还是不相信,那群老帮菜,是所有驸马身前,不可逾越的大山。
“咋的,还让我给他医药费啊?想吃屁呢?”程怀亮凶神恶煞,“没活剐了她,算她赚到了。”
“那个啥……你懂得。”窦怀悊脸羞臊得通红,“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和我媳妇同房了。”
“揍她!”程怀亮气地直拍桌子,“不教训一下,她们永远不知道家里谁做主。”
窦怀悊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我家的那位,是太穆皇后远亲,我没法下手。”
“我去!”程怀亮拍拍胸脯,“人,我帮你处理了!”
“好兄弟,走一个!”窦怀悊端起酒杯,“来干!来干!”
酒过三巡,终于进入正题。
房俊缓缓开口,“二位兄弟,你们信不信我?”
“信!”程怀亮二人十分笃定,“你是家里人,不会坑我俩。”
房俊试探性问道,“那咱们囤粮可好?”
“别闹,现在粮食价格稳定,囤粮不挣钱的。”程处亮顿了顿,“我上个月去太仓巡检,官仓的存粮,都够挥霍三年了。”
“可如果,粮食真的不够用呢?”
房俊话音刚落,程怀亮二人顿时心里一惊,“房二,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我夜观星象,现京兆境内,即将生百年不遇的洪灾。”
“李淳风不是吃干饭的,有洪涝他会不知道?”程怀亮依旧不信,“外面都在传,今天会是个丰收年呢。”
房俊略微沉思,“挣了是大家的,赔了算我的!”
“这买卖,我们干了!”程怀亮、窦怀悊异口同声。
“……”房俊:卧去踏马的塑料兄弟情!
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掐死二虎的冲动,“那明天,我就找人囤粮。正好西山地方够大,地势又高,咱们要合理地利用起来。”
程怀亮二人点头,表示明天会让人把钱6续运到房府。
说话间,蒹葭姑娘来了。
她身穿红色云锦袍,上面绣着精致的白莲花。
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在茫茫人海中熠熠生辉。
或许是刚梳洗完毕,头还有些潮湿,别出心裁地挽起髻,插上一支金步摇。
几缕秀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流露出一种出水芙蓉般的美感。
见到房俊之后,美眸中流光溢彩,难掩内心仰慕。
朱唇轻启,唇角微翘,勾勒出世间最美的弧线,“有酒无歌,太煞风景,先让妾身为三位唱上一曲,助助酒兴。”
琵琶声响起,蒹葭姑娘弹唱间动作优雅,声音就好像天籁之音,汇聚了人间美好,让人无法抗拒。
三人俱是听得入迷,情不自禁地跟着打起了节奏。
一曲作罢,蒹葭姑娘放下怀中琵琶,经过屏风,走进闺房。
换了一套洁白如霞的罗裙后,坐在房俊身边。
两名婢女在一旁,小心地伺候着。
花魁身边都有伺候的婢女,蒹葭作为长安城红人,也不例外,她有两个。
“房公子,这小区可还入耳?”
声音清澈,却带着十足的妩媚。
说话间,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扑鼻而来,让人意乱情迷。
“曲调很好,内容也不错。”房俊笑了笑,“但是……”
“房公子,但是什么?”蒹葭姑娘面露急切,“是写得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