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程处亮、窦怀悊、房俊、段瓒,每个人的屁股都是一脚。
“一个个的,翅膀硬了?不把我们这群老家伙放在眼里了?”
老流氓来了,自然没人敢上前阻拦。
“程处亮、窦怀悊、房俊、段瓒,你们四个滚去大理寺死牢,给老子一人挑一间。一切等陛下做最后裁决!”
老程虎躯一震,看了看包扎好的张亮,“已死之人,每家赔偿五百贯。等鄅国公病好了,你们四个,备足礼物,亲自上门给鄅国公道歉。十王宅折冲府,全体官兵,罚俸一年!俺老程这么处理,你们可有异议?”
程咬金来,就是给他们所有人擦屁股的,谁还敢说不同意?
“老张,带着你的东西,去你该去的地方。”
老程扶起脸色惨白的张亮,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老张,你运气好,遇到了三个不知进退的二杆子,望珍惜。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谢过,我一猜就得你来善后。”张亮苦笑一声,“也别关号子了,老夫教子无方,有错在先,都放了吧。”
“好!”老程一挥手,“都他娘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众人散去,张亮看了看张珩,“带张顗去疗伤,你们也全都散了吧。从此刻开始,老夫再也没有所谓的义子了。”
说罢,张亮仿佛一个迟暮的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到朱雀门,重重地跪了下去。
李泰回宫,看了看张亮,拍拍他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去了十王宅。
程府。
程怀亮还是很疑惑,“爹,您这处理的有点儿糙啊。”
老程狠狠一瞪眼,“我问你,只是寻仇?”
“对呀。”程怀亮一脸懵逼,“就是单纯的寻仇啊。”
“没别的?”
“没有。”程怀亮使劲儿地摇头。
“哎呀我去……”这下轮到老程挠头了,“不应该啊……那房俊呢?他和张亮说了什么,你听见了吗?”
“就是问一些没用的,三弟说不知道、没想好……然后张亮就笑了,笑得老他妈瘆人了,就说送我们仨一场大机缘……”
“他娘的,这运气比俺老程还好。”老程拍拍程怀亮的肩膀,“儿啊,听爹的,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张亮今晚平安度过,不管爵位在不在,哪怕是被贬为庶民,以后也都照顾点儿张顗。这是你们三个,欠张亮的。”
“可他说我们是……”
“你敢不听老子的?”老程立马就火了,“这官场,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你这个匹夫……”
程怀亮可怜兮兮地看着老程,“爹,说得就好像你不是老匹夫一样。”
老程抬起手,可最终还是放下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张亮是能打的武将,是仅次于李药师,能打山地战、水战的将军,肯定还会被启用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明天就是朝会了。”程怀亮还是不明白,“你处理得这么糙,别人弹劾你咋办?”
“卧槽!我老程怕他们弹劾?真是笑话!”老程无所谓地摆摆手,对着外面吆喝一声,“上酒、上菜、上胡姬……”
房俊回到家,现房玄龄、卢氏已经关门睡觉了。
看得房俊是一脸懵逼:咋的,就没人管管我了?你们就是这么做父母的?
一脸无奈地回到卧房,却现里面焕然一新,布置得跟洞房花烛一样。
李漱仅仅穿着一层薄纱,摆出一个优雅撩人的姿势躺在榻上。
见房俊回来了,露出一个媚人的笑容。
缓缓走过去,轻轻解开他的玉带,主动跪了下去……
“……”房俊:不是,我……我,我本意是拒绝的……卧槽,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