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尤兴业紧张的一头汗水,大喊大叫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脸上的血迹已经结了痂。
胸口犹如压着一块大石头。
尤兴业感觉从未有过的胸闷,乏力,全身上下的疼痛感,犹如被打了一般。
“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又是你?”尤兴业极度痛苦的看着马正。
他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但是看到马正,他就知道没好事。
马正趁着尤兴业低头呻吟的功夫,赶紧用手向身后的护士摆了摆。
示意她们赶紧离开。
护士拿着4ooocc的诸多血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尤兴业只顾得痛哭了,完全没有现有人出去。
“我可是来救你的,你的生命体征不稳定,我刚才可是费了很大劲儿,才把你从死亡线拉回来的。”
尤兴业半信半疑的看着床头柜上的体征检测仪。
机器还在“滴滴滴”的报警。
“我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感觉我的头快炸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单上多了许多的血迹。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现鼻子上已经结痂的血。
不光鼻子上有,眼下,耳朵中都有血迹。
在他昏迷的时候都生了什么,他一概想不起来。
看到已经恢复神志的尤兴业,马正也长舒口气。
看来4ooocc的血,也不能搞死尤兴业。
既然知道最高的阈值在哪里,再有下次机会就更可以肆无忌惮了。
马正心中多少有点窃喜。
“你放心吧,等会我让小李大夫多给你准备一些营养品,好好补补身子。明天就好了。”
“我还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小兴兴。”
马正说完,开门仓皇而逃。
留下尤兴业一个人和一台滴滴滴的机器在病房。
身体难受时,最想见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他除了得知钱被骗的那晚想家。
今天的濒死的感觉,让他更想见自己的父母。
他不知道怎么才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原来在他身边出谋划策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铜牛自打被带走,尤兴业就再也没见过。
虽然通牛有点傻傻的,但是两人有共同的目标,就是一起逃出精神病院。
现在这个志同道合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找。
通牛当初答应他,钱攒够了就买架飞机,然后就能逃出这里。
但是怎么买飞机,还要找到通牛才行。
脑袋里的疼痛感再次席卷而来。
他又感觉脚底的血液直冲天灵盖儿。
没有人告诉他原因,他只是觉得自己肯定哪里出问题了。
“难道是那颗药?不可能啊,小李大夫没有害我的理由,把我害死了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啊。”
尤兴业想了许久,都想不到小李大夫要害他的理由。
更不想承认那颗红色胶囊有问题。
但是,他决定还是亲自问一下小李大夫才行。
毕竟可以借此机会能看到小李大夫。
一想到这里,尤兴业的心中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床上挪到病房门外。
病房楼还是那个病房楼,只是现在尤兴业的身体多少有点今非昔比了。
只是走了几步路而已,他就累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