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了,你哥不准我再去你家。”说完江语蔓就把对话筒挂了。
金艺丹嘴里骂了一句“西八”,对她哥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层。
回去后,江语蔓就在兼职网站上找了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让他们陪着自己去女子监狱外面蹲点。
三个保镖都长着彪形大汉的外表,身长接近一米九,江语蔓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三个壮汉往那一站,强大的气场迎面而来,让她安全感满满。
四人坐在一辆黑色轿车里,三个保镖一人开车、两人坐后排,江语蔓坐在副驾驶位上。
早上7点钟,车子来到女子监狱外面唯一的马路边上等候着。
7:3o,一辆蓝色厨余垃圾运输车朝监狱驶去。
8:3o,垃圾车从监狱驶出。黑色轿车悄悄跟在垃圾车后面,一路尾随来到市郊的一处垃圾清理站。
一直等到中午,垃圾站的工人们放工了,勇子到车棚取他的助力车。黑色轿车一路尾随着他上了主干道。
两台车一前一后来到郊区,郊区的马路边上几乎没有行人,路上的车也不多,开车的保镖瞅准时机车,在距离勇子前方5o米远处停下。三个黑衣保镖从车里下来,并排站在马路上,挡住勇子的去路。
眼见着勇子的车减慢了车,刚准备转弯绕过黑色轿车,其中一个保镖就捞着勇子的膀子把他从车上拽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勇子惊慌失措。
“问你点事,配合一下。”保镖说。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着勇子的胳膊往马路边的树林子走,江语蔓拿出鸭舌帽和墨镜戴上,紧随其后。四人到了树林子里面。
“是叫勇子吗?”江语蔓问。
“嗯。”
“这个人你认识吗?”江语蔓把手机相册举到勇子面前,这张图片是她在姚氏集团的官方网站上找的,里面是姚泽凯在参加某个活动,不远处有金昌奎的身影。她把金昌奎单独剪裁出来,拿给勇子辨认。
“认识,认识。”
“他叫什么?”
“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他姓金,我叫他金爷。”
“他是不是给你钱让你办事了?”
“是的是的,他让我捎糖到监狱去。”
“糖?什么糖?”
“看着像大白兔奶糖的那种东西,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他只说我进去后会有人来拿。”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找你的?找过你几次?”
“找了有五六次吧。三年前开始找我的……”
勇子身板小,皮肤苍白,看着就像一个软弱无能之辈,两个黑衣男吓得他双腿软,以为是来索命的,江语蔓问啥他答啥。
问完了话,黑衣保镖命令他把眼睛闭上,等五分钟后再回马路上去,勇子点头如捣蒜。江语蔓三人回到车上,驾车走了。
回家后,江语蔓在客厅来回踱步,想着怎么才能从金昌奎那里找到证据,这老狐狸果然狡猾,做事不留痕迹。姊妹帮虽然拿了他的钱为他做事,却不知道他是谁,可笑的是连金艺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在帮哥哥当打手。而勇子虽然经手任务信息,但具体是什么信息他一无所知。
她蹲坐在沙上,环抱着双腿,目光落在地板上,蓦地想起被迫流产的场面,体内的万千细胞被激荡,残忍而屈辱的记忆攻击了她,她双手抱头,大声尖叫起来。
“啊!!!”
拳头击打着脑袋,想把这该死的记忆捶出大脑。
她急需转换心境,于是从沙上下来,提着包,穿上鞋就出门散心去了。
适才,夏安予开着监视器app办公,突然画面中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他赶紧查看画面,见到江语蔓精神崩溃的样子,暗忖“不好,又病了”。果不其然,画面中江语蔓拿着包冲出了家门。
他赶紧将杜康叫了进来,一边穿西服上衣,一边交代工作,匆匆忙忙乘电梯到车库,取了车便往城北公寓方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