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尴尬,再加上忙着做菜,也没有再说。张大海对大自己七八岁的何雨柱也没多少共同语言,又不知道说什么,就没再多说。
于是张大海转头打量起屋子来,整个屋子不算大,大约有个8o多平米。
屋子分成了一大一小两间卧室,里面小的那间门关着,应该是何雨水的。
大的那间应该是何雨柱住的,门大开着,能明显看到衣物散乱地堆在床头柜上。
床尾还有几双脏袜子卷成一团放在那里。
床上的被子也没叠,和枕头搅和在一起。
屋子里东西看着倒是不少。
墙角边灶台上放着不少厨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人里有人是做的厨子行当。
一张四方桌和几张板凳靠墙放着,边上还有一个立柜,柜子门大开着,总共分为三层。
上面一层放着些碗碟。
中间放着不少瓶瓶罐罐,颜色各种各样的,大概是各种调料。
下面一层空间最大,一些布袋紧挨着堆放在一起,占了不到一半的空间,应该是粮食和一些杂物。
屋子里最珍贵的应该是搁在门后面的一张太师椅,看起来古香古色的,颇为漂亮。就是上面落了不少灰尘,该是许久不用,难免美中不足。
这时,何雨柱也已经做好菜了,正端着碗从油锅里捞花生米。
见状,张大海连忙起身去把桌子抬了过来。
等菜放好,何雨柱招呼坐下,张大海也没客气地隔桌与何雨柱相对而坐。
何雨柱摆上酒碗,直接就把张大海带来的牛栏山开了盖,边往碗里倒酒边笑着说道:
“咱们先喝这个好的,喝完不够再喝散白。”
“行,都吃你的。”
坐下后,两人端起酒碗先碰了一个,各自喝了一小口,才拿起筷子夹起菜来。
桌子上的菜只有两个,一个铝饭盒装着的糖醋排骨,还在冒着丝丝热气,一个碟子里泛着油光和盐粒的金黄的花生米。
这些都是合格的下酒菜!
还有一个大碗里放着四个不算白的白面馒头。这白面馒头也是何雨柱在厂里特意打包回来的,每个看起来起码都有二两重。
吃了一会儿,何雨柱见张大海就只吃菜,连忙拿起一个馒头递给他,说道:
“海子,吃馒头。我中午也没见你去食堂吃饭,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平时可没有啊!”
“柱哥,我刚在家里吃了过来的。
你自己吃吧!我就是来陪你喝点酒。”
何雨柱略带抱怨道:
“你来哥这喝酒怎么还吃饱了肚子来?难道我还能少了你一口吃的吗?”
“你柱哥我可是轧钢厂的食堂大厨,整个四九城都少有的存在,厂里的小灶只有咱能做,连杨厂长有时候求我做菜,都得看咱心情好不好!”
“哥请你喝酒,怎么也不会缺你一口吃的!”
看着何雨柱有些自得的样子,张大海也不能不给面子,只得接过话茬:
“是是是,谁不知道在咱们轧钢厂,柱子哥的厨艺最好啊!”
“这不是我妈连我的饭一起做好了,不吃的话,放那不就浪费了吗?”
张大海也知道这个理由有点扯谈,但这个年头每家每户的口粮都得计算着吃,不然月底就要落饥荒了。
有人请客,客人也得自带口粮。
“听说柱子哥你可是谭家菜的正宗传人。
那谭家菜可是官方菜,不是咱们平头老百姓能吃得起的。也就是现在国家物资不足,食材不好找,不然国营大饭店都得请你去当主厨啊!”
不想继续纠缠,张大海连忙转移了话题。
何雨柱也没在吃饭的问题上纠缠,听到张大海说起自己最得意的地方,也不由地面露傲然之色。
“你说得倒也没错,小时候我跟着我爹学艺时,就在大饭店里待过,每天山珍海味都吃腻了。
满汉全席我全都吃过,那叫一个美味!”
何雨柱面带回忆,却又恨恨地接着说道:
“要不是该死的老米无故挑起战争,还有老熊针对我们,新国家也不会这么困难,让大饭店取消了谭家菜宴,我也不会到了轧钢厂上班。”
“可惜现在是再也吃不到了!”
何雨柱有点感概和遗憾地说道。
张大海也有些遗憾,自己前世虽然收入不错,也勉强能吃得起谭家菜。
但由于平时工作忙,一直也没机会去见识谭家菜的风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传说中那么美味?
是不是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