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出了校门，来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旁边。墨陌打开车门，两人坐进去，然后挥手示意司机大叔出去回避一下。
墨陌家有钱。出门在外、工作上学，都有私人司机接应。
“好了，这里没人听得见。”墨陌轻轻握住白茶的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她们……怎么说我的？”
白茶有气无力地问道。
“那些人捕风捉影，说你和生物社团的团长时夜樱坠入情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了很不齿的事情，甚至把楚小沐都给气哭了。”墨陌语很快，“然后还玩弄6晚秋同学的感情，而晚秋恰好不是那么擅长控制自己的人——她从小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很自卑，对待情感的态度也很扭曲，所以——”
墨陌停下了。在黑暗中，她望着白茶的眼睛。
“我现在，需要一个答案，请告诉我，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
白茶摇了摇头。
“太好了。”苏墨陌长舒一口气，抱住了白茶，“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墨陌，对不起。”白茶推开墨陌，幽幽地说，“那些人口口相传的——确实是谣言，但并非完全是谣言。我所扮演的角色，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也许我做错了什么，也许我什么错都没有——不管怎样，我希望能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
“难道，你还有什么可以对我隐瞒的吗？……哪怕是我？”
墨陌有些绝望地问道。
“我已下定决心——”白茶说，“不能让你，被卷入这件事中。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玩弄感情，甚至整件事情的真相，不干感情任何关系。”
半晌，墨陌开口了。
“我相信你，小茶。”她露出一个微笑，“我会在校园报上刊登一篇文章，尽我所为，帮你开脱，哪怕这有悖某些既定的职位道德，但我愿意为你去违反那些条条框框。”
“想倾诉的话、遇到麻烦的话、需要做抉择的话，”她接着说，“请记住——我始终陪在你身边，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家里也随时有轮班的司机，只要你给我打电话，无论在哪里，我都会立刻到你身边的。”
“谢谢你，墨陌。”
依偎在苏墨陌的怀抱中，白茶轻声说。
“我送你回家。”
苏墨陌抚摸着白茶的头。
也许是太过劳累，没出一会儿，白茶便枕着墨陌的大腿，沉沉睡着了。之后，便是一个无梦的、安逸的睡眠，就好像一闭眼、一睁眼，她就已经换好了睡衣，躺在自己家的卧室里。
墨陌直接把她送到了家里，还帮她换好了睡衣，悄悄地安置在卧室的床上，便不告而别了。
父母并不了解学校里生了什么。墨陌替她隐瞒了一切。只是说，白茶同学今天干活太累了，她帮忙给送到家，半路上睡着了而已。
卧室很黑。
白茶盯着天花板附近那个荧光蓝色的小球，迷迷糊糊地看了好久好久。
“差点忘了，还有你呢。”
小球动了。它分解，排列，组成了一行字。
「心灵窥伺系统，竭诚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