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轻柔而耐心，像是在抚慰受伤的小鹿。
可这副模样落在阮清的眼里，反而变成了另一层意思。
阮清攥紧拳头：“我……”
他想说，他并不愿意。
他不想被人当成玩具，也讨厌被人操控。
可还没等他拒绝，曲修恒便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他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阮清的脸刷地通红，眼眶也泛酸。
“别哭。”曲修恒吻上他的唇，舌尖舔过他的眼角，“虽然你哭的样子很美。”
他的声音愈沙哑：“但你应该知道……你的这具身体有多完美……”
话音刚落，他将食指放进他的嘴里。
“呜……”阮清闷哼一声，下意识想咬他的食指。
曲修恒早有预料般地避开，指腹沿着他的唇线游移，最终停顿在他的喉咙口。
阮清的喉结上下耸动。
曲修恒的眼神变得幽暗，他盯着他，嗓音暗哑道：“乖……配合一下。”
阮清的眼泪夺眶而出，眼眶湿润得厉害。
曲修恒看着他，目光灼亮，犹如猎豹捕捉猎物。
“我不想强迫你。所以，只有你自己配合我，才会比较好受。”他低笑着说，“你想试试吗？嗯？”
阮清紧咬着牙关，拼命摇头。
“既然不想，就听我的话。”曲修恒的食指缓缓下移，“先喝药。”
“唔……不要……”
阮清拼命挣扎。
然而，他四肢被固定在病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乖——”曲修恒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按住，“别动。”
随后，他拿出一支针筒，从里面倒出了一片褐色的液体，滴进他的唇里。
阮清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渐渐的……停止了挣扎。
曲修恒松开了他，看了眼他被喂下药之后变得苍白的脸庞，眼底掠过一抹复杂，转瞬即逝。
接着，他伸出拇指擦掉他眼角溢出的泪珠，放入口中，“甜的……”
阮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声。
曲修恒重新拿起手术刀，将切割线贴在了他的喉结处。
“……”
阮清察觉到什么，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惊惧不已，颤抖着唤道：“曲……”
“嘘。”曲修恒伸出手指，堵在了他的唇边，“放心，动手前，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
阮清不明所以。
接着，他便看见曲修恒抬起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下一瞬，阮清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漆黑，再次陷入了黑暗。
曲修恒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冷芒。
“你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低喃道，“安静地看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