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深陷、压出一个窝。
绷带散乱在侧,落在人白皙的双腿之间,又缠绕在那双骨节分明、曾拿过世界冠军的右手上。
衣裤被剥了去,人被整个拥在怀中。
后腰处仿佛被什么硌着,但是双腿懒散地搭在人膝上,任由人给与着绝对的服侍,仰在人肩侧,享受着身后这位男模级世界冠军给出的特殊服务。
季司早半阖着眉眼,耳根红,有些不耐地往人怀里蹭了蹭。
视线之中的画面更为冲击。
他看着那双半缠着绷带的手,连喘xi声都更重了些。
仿佛连尾椎骨都在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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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呼吸平稳,路北辰眼底一片猩红,视线在人身上落了又落,牙根儿都快咬碎了。
他不舍得累到人手腕,又在极度克制下、只得先将人微张着的唇用嘴堵着,以免控制不住地思维散、将那些龌龊遐想生生咽了回去。
太过于不舍、又太过于心疼。
路北辰只觉欲哭无泪,但是只要他的宝贝不说话。
他可能……还能堪堪将自己的人皮外衣套在自己禽兽的内核上。
维持着君子端方的人形态、不变成被兽念驱使的魔鬼恶狼。
但是他的宝贝早早、总是踩着他脆弱的神经开口。
可能是后腰处被硌得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吧。
那声动情过后、带着慵懒暗哑得嗓音轻轻响起。
“你……需要帮忙吗。”
只一句话,惹得人瞬间膨胀开来。
原本岌岌可危的拉链脆弱不堪,在即将崩开的边缘摇摇欲坠着。
季司早眨巴了两下眼,怎么感觉被烫到了似的。
路北辰的理智都快崩溃了,他在人身上扫了一眼,觉好像找不到可以的地方……又对上人那双带着些疑惑的视线,差点控制不住地、只想填满那双张合着的唇,将人的口腔全部占满、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早早……你、你先别说话,”声音嘶哑到极致,季司早仿佛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声线。
路北辰咬着牙、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句,“你让我冷静一下……就好。”
季司早挪动了一下身形,侧身转头看。
蹭得身后的人从胸口处传来一声闷哼,甚至绝望地把眼睛给闭上了。
“可是、你……唔?”
路北辰伸手,从人身前环绕而上,捂上了那双出动人心魄嗓音的唇。
干燥的唇瓣摩挲过人耳畔,低沉嘶哑的嗓音压在人耳边响起,带着极度地克制、与烈火焚烧过的绝望,求饶般地开口:
“你不会想知道……我想让你,用哪里帮我的。”
季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