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思索了半天,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是放弃般地开口:“若只是这样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帮你。”
随即又认真地和人补充了一句,“但是次数要少一些。”
不过是用腿嘛。
好像也不是不行。
毕竟确实、以那人的时间和精力。
确实是太费手腕了。
还是省着点儿用,毕竟还得打比赛不是。
倒是路北辰听得一愣,下意识开口问:“什么叫‘只是这样’……?”
季司早偏了偏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那天说的、我还以为……”
路北辰:???
“早早以为……什么?”
季司早耳根泛红,被人一直问问问地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眉心轻轻蹙起,破罐子破摔般地开口怼人:“这要是用手、训练赛都不用打了。”
路北辰失笑,不过人也说得没错,忙将人揽了过来环在怀里轻声道歉。
结果也不知道人是因为腿太疼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是气儿不顺得又开了口,噎得人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你总不会还想让我给你口吧……这我可吃不下、唔!”
路北辰又将人那张乱说话的嘴给捂上了。
好不容易神清气爽的人再度绝望地闭了闭眼。
“早早、有时候吧……”
“这些话你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季司早蹙着眉头瞪人,等感受到什么之后,那双漂亮地双眼被惊得睁地更大了些。
那副不可置信的视线仿佛在说:你怎么又……?
不是、你不会真想让我……?
!
真的吃不下!
人被招惹得彻底炸了毛。
得到留宿权已久的路北辰终于被人赶了出来。
再也没进到过季司早的房间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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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日前,也就是在路北辰被赶出来的五天后。
一场训练赛打得漂亮,任一南原地化身小迷弟,控制不住地在训练室里大喊:“啊啊啊我要当师父父的狗!!”
惊得于渔一个鲤鱼打挺原地起跳,‘唰’地一下蹦到任一南身上,两只手紧紧捂着任一南的嘴,红着脸气愤地朝着人怒吼:“你不可以!”
任一南:???
搞得林照意也原地懵逼,“不就是一句……网络热门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