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南秦惦記沈家的錢,又看不起沈家商人的地位,可把雙標玩明白了。
前身娶了沈流年,就等於娶了幾座礦,沈家給對方的陪嫁,是沈家一座玉礦,一座銀礦,還有一座銅礦,三座礦百年的開採權。
等於說,百年內,這三座礦百年的收益,全都歸沈流年。
前身這個王上,儘管受封兩地,稅收也不是都給她的,比起沈流年,那就是百萬富翁跟億萬富翁的區別,啥也不是。
而且前身花錢大手大腳的,又養了一堆門客,兩人成親短短半年,不知道動用了沈流年多少嫁妝。
要知道,在古代,用妻子的嫁妝是要遭人唾棄的。
所以前身憑什麼啊?居然這麼對待自己的金主。
想著前身跟沈流年之前發生的事情,雲丞淮竟然開始走神了。
沈流年一眼看出面前的人在走神,她的手緩緩的移動到自己的小腿,那裡藏著一把匕。
從她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雲丞淮這個狗東西在身邊躺著,到現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她摸匕的次數不下十次。
可見沈流年有多想弄死雲丞淮了。
第3章
沈流年醒來時,感覺到自己周身的溫暖,腦袋裡有些疑惑,她不是在亭子中罰跪嗎?初雪降臨,寒意入侵,怎麼可能會暖。
可她現在身上暖暖的,鼻尖還縈繞著淡淡的香味,跟雲丞淮那個狗東西身上的味道一樣。
她悠悠記得,自己在暈倒前,看見了雲狗的臉。
那個狗東西大半夜的不睡覺,怎麼可能冒著寒冷的天氣去看她。
她該不會凍死了吧?死前出現的幻覺?
直到感覺到膝蓋上的疼痛,沈流年才回歸現實。
死人是感覺不到疼的。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雲丞淮,這個狗東西怎麼在她的床上躺著?
隨即她感覺到了不對,她不喜薰香,房間不會有這麼濃的香味,更不會暖到身上隱隱有些汗意。
她房間裡面,可沒有這麼旺的炭火。
沈流年忙從床上坐起來,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當初大婚之夜,她還是到過雲丞淮的房間的,裡面的布置除了撤下了紅綢跟喜字,沒有太大的改動。
所以她是在雲丞淮的房間?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該不會雲丞淮這個狗東西對她做了什麼?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她就拔出了小腿上藏著的匕。
在匕到雲丞淮脖子上的瞬間,她控制住了自己。
接下來的一刻鐘,沈流年的腦袋裡,想法每變一次,她的手就摸向匕一次,其中拔出來了不下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