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本就有離開南秦的想法,只不過顧慮太多,沒辦法說走就走。
小說中對方沈流年下定決心離開的原因,一是因為前身的苛待,二是因為李昭賢的給出的承諾。
雙方都在算計沈流年,不斷的逼迫她做選擇。
沒有人比雲丞淮更知道前身陰暗的想法了,前身每天想著,用什麼方法,可以讓沈流年死的悄無聲息。
到那時,沈流年的億萬嫁妝,還有王妃之位的空缺,可謂是一舉兩得。
前身想拿了沈流年的嫁妝,再續娶一個家世好的王妃。
只是她們剛成親,短時間內出事情,要是查出來什麼,那她就完蛋了,所以前身在府中磋磨沈流年,對沈流年身邊的人,動則打罵,板子都打了不少。
在上都城,前身是皇女,在南秦擁有頂級的話語權,豈是遠道而來的沈流年能阻擋的。
前身為人囂張跋扈,又欺軟怕硬,還足夠的歹毒,經常用沈家奴婢的性命威脅沈流年。
李昭賢的挑撥算不上高明,但給前身找一個懲處沈流年的理由足夠了。
「她不是讓你懷疑我,她是給你一個怪罪我的理由。」沈流年平靜的解答雲丞淮的問題。
李昭賢的陰謀是擺在明面上的,由頭遞給你了,單看你自己用不用。
前身肯定是會用的,雲丞淮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何況她還要抱沈流年大腿。
她乾笑一聲,「怎麼會,我不是這種人。」
你不是,誰是?
不過沈流年沒有打算在這上面過多糾纏,她簡單吃了幾口粥,隨後放下了勺子。
「你好像並不驚訝李昭賢在上都,更不驚訝我與她認識。」
雲丞淮還是嫩了點兒,表現的處處是破綻。
有些事情就是說多錯多,不說話遠比說話好,解釋只會越解釋越亂。
她難道能告訴沈流年,她看過小說,再來一波劇透嗎?
她想了想,老老實實道:「昨晚,我聽到你跟北竹說的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並沒有因此要找事的意思。
沈流年挑眉,對此沒有發表看法,北竹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雲丞淮主動解惑,「我剛洗漱完出來,就聽到你們在大聲密謀。」
她洗漱完回房,一路暢通無阻,剛進門就聽到了她們的在說這件事。
沈流年:「。。。。。。」
雲丞淮忙擺手,她只是開了個小玩笑,「就是意外聽到的,夫人不要多想。」
「意外?」沈流年嗤笑一聲,「你不怕我殺人滅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