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妹妹,长得漂亮,下次你带我去,我请客好了吧。”吴青山苦笑着摆摆手。
“那说好了啊。”
吴青山回到家倒头就睡,炼化如此多的的海量金色内气让他无比疲惫。
“粗鄙的莽夫。”吴青松踱着官步来到吴青山房间,看着睡得死猪一样的大哥,撇撇嘴。
虽然在别人面前,他非常的谦虚,似乎一个小小的举人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在吴青山面前他却想好好显摆一下。
可惜的是这莽夫一连两天不着家,一回来就睡觉。
“青松,严先生来了,你快点出来拜见先生。”周彩环在门外喊了起来。
吴青松一听是严冬来了,马上出门迎接,自己都还没去拜见老师,他就自己来了,惭愧。
看到吴青松出去迎接,周彩环马上摇醒吴青山“青山,你身上还有银子没,为娘这边银钱不够了。”
“娘你要多少银子,我这好像也不多了。”吴青山迷迷糊糊中从怀里一掏,将所有银子全给了周彩环,然后倒头继续睡觉。
“还说没钱,这不还有几十两哩,正好凑一凑差不多了。”周彩环数了数,然后仔细包了起来。
“青松好样的,没有辜负为师的一片心意。”严冬摸着山羊胡子笑道。
“都是老师教得好。”吴青松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行了,就你我师生二人无需多礼,我来是想告诉你,不日为师即将启程,前往京师任翰林编修,你今后若是有什么学问要探讨可来信。”
“真的吗,老师要去翰林院啦!恭喜老师,贺喜老师,弟子与有荣焉。”吴青松大喜。
翰林编修在儒家这边可是非常重要的岗位,甚至比六部高官还要重要的多,因为这涉及到道统之争。
成为编修,说明严冬在这一学派的地位得到了认同,据说当今天子有感于世道纷争,想要重点扶持心学一派,尤其是这舍生取义一系。
“博文啊,令兄是否在家。”严冬饮了一口茶问道。
“老师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行,家兄武夫一个,恐冲撞了老师。”
“切不可如此说,博文,长兄如父,怎么如此目无兄长,看来我还不能放松对你的学问管教,我去京城以后,你需每隔一旬汇报家中以及学习情况,不得怠慢。”
“是,老师我错了,我这就去请家兄。”吴青松惶恐。
吴青松拐到隔壁屋子,被母亲一把拉住“青松啊,老师骂你啦,都怪为娘没本事,这是谢师仪,你拿着交给严师,规矩不能坏。”
“娘,你这。。。。。。”吴青松颠了颠手上银子,估摸着约有百两,心中一声叹息。
不多时,客厅里多了一个呵欠连天的吴青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严冬聊着。
吴青山其实压根就不想跟这些个书呆子聊天,一点意思都没有,有这功夫去刷两只怪,或者去拂柳院仿宋一下也是好的。
奈何他现在长兄如父,老师来家访他也不得不迎着头皮接待,而且看到吴青松点头哈腰的样子他就特别的舒爽,于是故意将姿态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