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距离白泉泉两步之遥,原本是为了避免雇主不自在,却被桑莉雯突然插了进来。
高壮的男人刚想上前,桑莉雯松开手笑着说道“桑阿姨养了你这么多年,说句话都不行了”
桑莉雯为了能和一米八的靓丽模比肩,今天特意穿了十五厘米的恨天高,目光落在白泉泉脸上多了一丝睥睨的意味。
她之前忍着白泉泉是因为顾永行眼巴巴守着,现在白泉泉跟了顾时遂,就算以后弄死顾时遂后再将人抢回来,也最多是随便玩玩,和之前的意味大不相同。
而桑莉雯对白泉泉和对方死去的妈,也算是新仇旧恨叠在一起,她早就想作一番了。
白泉泉见女人皮笑肉不笑,话中挑衅意味十足更加确认对方来者不善。
可他还真被桑莉雯的话说着了,虽然原身在顾家是由玲姨带大的,但功劳却是算在桑莉雯这半个女主人身上的。
白泉泉走不得又不想接招,只好使出装咳大法“桑阿姨我没,咳咳”
少年很快咳弯了腰,口袋一抖搂,装着止咳含片的药盒掉在了地上,白泉泉弯腰去捡,即将碰上药盒时却被女人一脚踢开。
白泉泉你吗
徐特助立即跑向滚远的药盒,桑莉雯俯下身压低声音开始疯“你敢毁了小晟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我倒要看看顾老二能护你多久”
“听说你最近心脏病又犯了,真可怜,和你那个贱货妈一样,她死之前竟然求我保护你,多可笑啊我偏要看着你落进顾永行的手中,不仅如此我还要你变成最下贱的男妓”
女人的音量放得极低,恶毒的诅咒只有两人能听到,要是原身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哪怕不被刺激犯病,也要剧烈反抗和眼前的“养母”厮打起来。
而母亲死亡的真相,早晚会成为压垮他病体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泉泉闻言突然不咳了,先将手中的香槟杯摔了出去。
继而伸手攥住桑莉雯尖细的鞋跟,恨天高本就容易重心不稳,白泉泉向里拽鞋跟的同时,还用头撞向女人的胯部。
女人怨毒的神情瞬间变得扭曲,宴会中大多数位置都铺了地毯,而白泉泉刚好站在最边缘,桑莉雯的头摔在瓷质地面上,地上不仅有白泉泉洒出的酒液,还有一大片碎玻璃。
女人被扎得一脸血,瞬间鬼哭狼嚎地惨叫起来,白泉泉冷呵一声,装着去扶人实则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肚子上,让刚要起身的桑莉雯再一次摔回碎玻璃中。
意外的生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等徐特助捡回药盒时,现白泉泉正一脸痛苦地坐在桑莉雯身上咳嗽。
徐特助立即将止咳含片递给白泉泉,等少年止住咳喘重新被扶起时,桑莉雯的脑后和左脸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口子。
白泉泉一脸担忧地问道“桑阿姨,你怎么样了”
桑莉雯痛得哀嚎连连,闻记言更是目眦欲裂“你你这贱人”
角落里的变故很快引起周围人的围观,几名西装革履的侍应生快步走来“请别乱动女士,这只会让伤口变得更多。”
桑莉雯又疼又气,这哪里是她挣扎的,完全是白泉泉几次将她压回碎玻璃中割伤的
顾时遂刚好回来,不明所以先将白泉泉扶回怀中“怎么回事”
白泉泉伸出右手虚掩在颊边,对着桑莉雯做口型道你和顾思晟都是大啥b。
桑莉雯顿时又挣扎起来,恨不得推开所有的侍应生,现场了结了白泉泉。
不过很可惜,天使号上的侍应生都是一米八往上的猛男,三个侍应生将她牢牢架住,她只能咬牙切齿无能狂怒。
白泉泉略略略
站在白泉泉左侧,将少年的唇语尽收眼底的顾时遂“”
等人被彻底架走了,白泉泉才一头埋入顾时遂的怀中,干打雷不下雨装哭道“小叔叔,桑阿姨的伤没问题吧”
“泉泉不是故意的,我应该扶住她的,我真傻,真的。”白泉泉呜呜咽咽的同时,还像祥林嫂一样悔愧不已,“我单知道她穿那么高的鞋子很危险,没料到她真的会倒下。”
还留在附近看热闹的人,都小声劝了起来“这也没办法啊,她穿那么高还不站稳点。”
“这俩谁啊是一对吗”
“顾时遂你都不认识你还上什么天使号”
“白衣服的该不会就是顾家那个养子吧好可怜哦,这就是现实版的灰小伙吧。”
“那就是顾永行的女朋友啊,嘴巴好脏啊一口一个贱人,明明是自己摔的,还要怪别个”
顾时遂压住唇角的笑意,搂着白泉泉面色严肃地离开了。
等走出宴会厅,白泉泉才离开顾时遂的怀抱,顾时遂垂眸看了他一眼,对徐特助说道“你先送白先生回去。”
白泉泉抬起瞪酸泛红的小鹿眼,带着几分凄然的委屈“你不会怪我吧”
顾时遂轻笑了声,伸手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顶,冷白的指尖轻敲了三下。
白泉泉眨了眨眼,小声咕哝一句“我又不是猴子。”
等人走后,顾时遂望着白泉泉离去的背影静默地站了片刻。
有徐特助跟着,顾时遂对白泉泉的人身安全还算放心,却没想到白泉泉还能给他演上这么一出,看来当出对上顾思晟的巧舌如簧还是他有所收敛。
思及此,削薄的唇角抿了抿,带上一丝柔和的弧度。
晚宴结束的顶层活动才是天使号真正的重头戏,不过顶层只有会员能参加,其余的乘客则在泳池派对、行至公海才开放的赌场和歌舞秀,以及各种游乐项目中纸醉金迷。
白泉泉泡完澡火躺平,原本他还想抱着装糖的皮箱挨个嗦楞一遍,但可能第一天上船,哪怕船体只是很轻微的摇晃也让他不太适应。
白泉泉身体疲累入睡极快,等顾时遂半夜喝得一身酒气回来时,他正酣睡。记
顾时遂避开徐特助伸出的手,站在门前稳了稳身形,面容依旧淡漠冷静“我自己进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