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时越压下眼底的晦暗不明,轻应了一声。
这种事情一回二回熟,第二天晚上睡前,泉泉甚至想提前帮谈时越阻断一下,毕竟丛集性头痛这个病提前阻断事半功倍。
但在谈时越完全清醒的时候他还做不到,瞪着眼睛躺了二十分钟左右,感觉谈时越应该睡着了才翻身凑了去。
捏下巴、掰嘴、开舔
泉泉告诉自己这升级版的拥抱,不在于尺度而在于心境,反正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都亲不知多少次了。
在他照例开始舔舌头的时候,突然感觉肩膀一紧,下一瞬被谈时越翻身压住。
泉泉
薄被隔在两人间,但泉泉却瞬间感觉到自己被对方的体温点燃,随着热度攀升连呼吸都带着烫的热意。
泉泉刚想解释,舌尖被猛地一吮,头皮一麻只剩一声含糊不清的轻唔,很快也被男人大吞下。
粗粝的舌刮脆弱的粘膜,两人的气息被同时洇湿,沾染着与瞎舔截然不同的贪念,泉泉只觉得浑身灼烫难辨,敏感的皮肤一再滑细碎的小电流,被浆糊充满的大脑一片空。
果泉泉理智尚存,他一定会现谈时越以前在拍戏时有多么收敛,牙齿在激烈的啃噬中不免碰撞,从未有的震撼让泉泉黑瞳涣散,只剩下费力地吞咽。
两人的距离重新被拉开,缺席已久的新鲜空气再度涌入鼻腔,让泉泉缓慢回神,而谈时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他的颈侧、喉结,和歪斜领袒露的大片锁骨。
低低哑哑的嗓音带着撩人的短钩,伴随着濡湿的热度,轻而缓地在耳畔响起“泉泉,你也很喜欢对吗”
谈时越用被子遮掩狰狞的贪念,眼含温情,动作温柔,泉泉比他想象中还要心软主动,让他觉得他的计划也许可以提前实施。
泉泉觉得嘴角凉凉的,刚抬手想擦掉丢脸的痕迹,却被谈时越先一步舔掉,泉泉刚散下一点的热度又猛地升起。
他人推开翻身坐了起来,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想也没想快回答“你误会了,我只想帮你提前阻断头疼。”
他抱着双膝缩在床角,心脏砰砰跳得厉害,虽然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密行为,但他还真没想更进一步的关系。
同时因为双腿并得紧,整个人折叠着缩成一团,他清晰地感受到睡前喝的那杯椰子水在膀胱里存在感极强,也许在更早的时候已经传递出信号,但他那时候大脑已经被谈时越亲宕机了。
感到谈时越试图靠近自己,泉泉心下一惊卧槽还来
他真怕谈时越再次把他亲傻了,转身想跑却被谈时越一把按住,更要命的,谈时越虽然手落在他的肩臂、腰侧,但腿却半跪在他身前。
黑暗中的暗昧潮热还未来得及散去,谈时越膝盖向上挪了半寸,轻松让热度又拔高一层。
泉泉挣了两下确认没有转圜的余地,大气都不敢喘,怕谈时越一个放肆给他压尿了,他甚至都顾不上对方不断靠近的粗热气息。
谈时越并未直接与他皮肤贴,但两人间胶着粘连的情绪足以说明一切,他乎抵上泉泉的鼻尖,适应黑暗的双眸贴得极尽,他想看清泉泉眼底的每一分惊慌,再去读取他的心不一。
谈时越微侧头,高挺的鼻骨贴进泉泉的间,热让怀中人身上清淡的香气变得更加清晰,令他舒适、沉醉“只这那你在惊慌什么”
男人喑哑的声音说得很缓很柔,但动作上却截然反,轻压的膝盖始终保持着绝对的危险姿态,他勾了勾唇,声音透出一点愉悦“这又什么”
泉泉的脑子飞转也没想到合理的脱身理由,本摇摇欲坠的膀胱哪里受得了这的刺激,索性破罐子破摔恼羞成怒“尿啊快放开我”
与此同时,泉泉一把推上谈时越的下颌企图人掀开,谈时越清晰读取到泉泉的未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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