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赵家村后,李浩便打算直接南下,前往江东。
现在离年关也是越来越近了,他不知道没有了张角的太平道,还会不会如原着一般起义。不知道现在那帮打着太平道旗号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只是打着太平道的旗号,还是完全掌控了太平道。
李浩现在想的是,不管会不会起战乱,都先去江东。如果没什么事,就当放松心情,反正那里靠近长江流域,鱼肯定是非常多的。哪怕起了战乱,有长江相隔也不怕。
……
当两人途经巨鹿郡范围内的时候,想着离平乡县也不远,干脆就回平乡县看看自己的大哥张角是不是还在这里。
可等到了平乡县后,却现平乡县里的人非常多,而且这些人的头上都绑有黄巾,这正是太平道的标志。他俩想不明白当初离开的时候,这里基本上没留下多少的村民和太平道教徒,那些离开的人可都是被其他渠帅带离走了,可现在这里的人,远比之前多得多。
管亥也不明白眼前这么多太平道教徒,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肯定不能直接上前问。只好转过头看向李浩问道,“难道大哥又重新召集太平道教徒了?”
李浩立马就否定回道:“大哥又不是白痴,好不容易摆脱了因果,他怎么可能还会重新召集,这根本不可能。”
“我也知道啊,当时大哥说解散太平道的说话,可是非常的决绝。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李浩心道,他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想了一会儿也想不通,只好说道:“现在也没办法探查,等晚上,我们混进去看看情况。”
管亥也知道只有探查一番才行,便和李浩找了个隐蔽的位置休息起来,等待着夜晚降临。
等入了夜,两人接着月色混入到了县城内找来了两根黄巾,绑在了头上。李浩又用黄泥在脸上抹了抹,然后擦拭一下,这样自己的五官在夜晚也不容易被人看得清楚。管亥也有样学样,照着李浩的样子做。
随后两人在城内兜兜转转逛了一圈,到了城门的位置,现城门外有一处火堆,那里有两人正坐在聊天。李浩心道机会来了,便和管亥又找来了些烙饼还有酒走了过去。
这两人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知道有人过来了,便停下了交谈的话,回头朝着身后看去,现是一年轻人还有一汉子,疑惑地看着两人,眼里透露出了询问。
李浩一副自来熟的说道:“两位兄弟,在聊什么啊?这外面天气冷,喝点酒不?”
两人不认识李浩跟管亥,一人正想开口让他们离开,另一人却急忙开口说道:“两位兄弟既然热情相邀,这怎么好拒绝?来来来,快坐下。”说着,还朝同伴隐晦地使了个眼色。
因为两人是坐着的缘故,李浩跟管亥都没看到两人的眼神交流。
看到自己的同伴朝自己使的眼色,这人愣了一下,随即立马也附和道:“是啊,这天气冷,有酒暖暖身子也不错,正好肚子也有些饿了。”
见这二人都应下了,李浩则是顺势坐到了两人身旁。管亥没有坐到两人身旁,而是坐到了背火光的位置,他怕这两人认出他来,毕竟他也曾是渠帅之一,还是小心点的好。
这两人有些好奇地看着管亥,不明白管亥这是什么意思。
李浩见状说道:“不好意思,我这兄弟有点怯生,喝点酒,聊几句就好了。”说着,将手中的酒分给了两人,然后把烙饼放到了中间。
“哥们。来,先走一个。”说着,李浩端起了手中的酒坛。
两人虽然听不明白李浩话中的意思,但看到李浩端起了酒坛,也就明白了是要碰杯,也就跟着端起了酒坛。
对碰之后,李浩和管亥都喝了一口,见两人都没喝,不免有些好奇,难道自己暴露了?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二人肚子有些饿了,先吃点,先吃点。”
两人吃了些烙饼,才喝了些酒。
李浩用着不同的法子劝着酒,听得两人一头雾水,而两人也非常配合地喝了。
管亥在一旁看着李浩劝酒的架势,听着劝酒的话,心道以后绝对少和他一起喝酒,不然自己怎么被卖的也不知道。
看到两人有些晕头转向了,说话也有些大舌头,李浩知道也差不多了,在喝下去,两人要是醉倒了,那就过了。便开口问道:“哥们,你俩这大晚上的在这干嘛啊?”
这人两人一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芒。其中一人叹道:“哎,就是跟我兄弟出来聊聊天,天天在这里闷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浩一听,便知道能从这二人中能探听出些消息,便继续问道:“这是为何?”
一人叹道:“哎,上面下令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也没说要干嘛,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说着,还一脸愁容的喝了口酒。
还没等李浩问出口,另一人接话道:“谁说不是啊,天天就在这里待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