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这米煮出来整个厨房都香了，闻一口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头都充足了。”
王德才端着一碗白米粥猛嗅，神色陶醉，像闻了什么灵丹妙药。
见王德才一直闻，也不敢喝，尹初颖一把抢过来，一人两三口，跟几个孩子们分着喝完了。
“王老板，放心吧，这东西我们自己在家也是要喝的。”
王德才观察了她们几秒，见没出现什么异样，顾不上重新拿碗，就着大铁勺送到嘴边。
一口下肚，摇头晃脑：“香的！甜的！喝上一口浑身的疲惫都没了！”
一口接着一口，很快，锅便见了底。
“尹夫人，咱们的粮食合作先放一放，不如谈一笔营养液合作？营养液直接供给我，也省的您再拿着米来回跑。”
“算了，直接一步到位。您把那营养液方子卖给我吧，我给您个好价钱，这几个孩子个个面黄肌瘦，拿着钱买肉补补，怎么样？”
这明显是在试探她的底线，明明一开始自己说的是提供改良版大米，什么时候上升到卖营养液了？
更何况，这王掌柜竟拿着孩子说事，若孩子不懂事，岂不是真觉得她苛待了他们？
想到这里，尹初颖意兴索然：“王掌柜既然这么想，趁咱们还没签合同，就这样吧。孩儿们，咱们走！”
“哎哎哎！您别啊！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尹初颖走在前面，王掌柜跟在后面小跑，两人围着后院绕圈子。
她对此感到厌烦：“别追了，你猜我为什么不直接跟你提出卖营养液？是因为我比你笨吗？”
“王掌柜，起初提出跟你合作，是觉得我们两个有共同的敌人。可现在，你让我觉得很不可靠。”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你是把我当傻子！”
王德才弯腰鞠躬赔不是，就差跪在地上求原谅。
“对不起啊尹夫人，我一时被营养液的效果冲昏头脑，只想着把方子买来，还当着孩子面挑唆你们的母子关系，我真不是人啊！”
“只求您别放心上，只要您跟我独家合作，以后您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尹夫人啊，营养液全国上下只有你的手里才有，您就是我的财神爷，不！财神奶奶！财神奶奶求求你把这泼天的富贵洒在我头上啊！”
王德才说到动容处，眼泪鼻涕哗哗掉，不管是不是苦情计，成功恶心到她了。
正要开口让这人起来好好谈谈，门口传来闹哄哄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被挤出来。
“哈哈。”他尴尬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冲着门外呲牙咧嘴挥拳。
“干嘛来的？”王德才背对他抽出帕子，擦干脸上的污渍，又恢复成干净清爽的模样。
男子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掌柜的，刚才在胡同里，闻着你们家的饭好香哦。”
“是吗？应该的。”王德才已读乱回。
尹初颖一拍额头，白眼一翻，真服了，这玩意怎么时而聪明时而愚笨？她看不下去了：“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不行啊！不行！”王德才突然嚎一嗓子，也不管男女大防，死活也要拉着尹初颖的袖子不让她走。
像突然长了脑子一样，他对着门口鬼鬼祟祟的几人喊：“把门关上，把人拦住，我请你们吃饭！”
白衣男子哪里还有窘迫的样子？
“嗖”一下把他的同伴们拽出来，关上门，死死守在门前。
“王掌柜，几个意思？”
王德才小心翼翼道：“咱们按之前商量好的来，好不好？就卖大米，可以吗？你那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