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叶靖盈早就到了客堂,看一众人里头并没有叶靖榕的身影:“靖榕呢?”沈君翊疑惑:“她去找你了,林夫人没看到她?”
叶靖盈如实道:“没有啊。”沈君翊道:“林夫人,你先安排置办事宜,我去找找靖榕。”
叶靖盈道:“好。你找到靖榕以后直接去后院的小厨房即可,不必再来客堂。”
“好。”
沈君翊走出客堂四处寻找着叶靖榕身影,在一片花丛中,见到耷拉着头,揉着腿道:“靖榕。”
叶靖榕抬起头道:“沈大哥,你来了。”
沈君翊看见她眼角未干的泪痕,红红的眼眶,心被揪起:“靖榕,你这是,你哭了。生了什么事。”叶靖榕硬生道:“你瞎说,我才没哭。”
沈君翊显然不相信,说道:“你休想骗我,你要是没哭,眼睛怎么像兔子一样。”
叶靖榕挠了挠,支支吾吾不肯说。
沈君翊忽然失落开口:“靖榕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日,算不得长。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怪你。那我就不再问了。”
叶靖榕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慌了怕他误会,抓住他衣服的一角,焦急地解释:“沈大哥,我一直拿你当大哥,当兄长的。”
沈君翊扶着她的肩膀用温柔的嗓音说:“那你告诉我,生了什么。”
叶靖榕顶着两只哭红地眼睛,抽泣道:“还不是,林晟阳哪个王八蛋,报复之前我在叶府揍他,罚我跪石子路。”
“石子路?”沈君翊扭头瞥见那未修缮完的道路,上面的石子还没有被磨平,坑坑洼洼,边缘处犹如利刃一样锋利,握紧了手“这个林晟阳,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叶靖榕扶着沈君翊的胳膊站了起来说:“讨回公道的事,改日再议,快到己时了。我们还是快去准备宴会的事吧。听明延说,来得这位贵客是韩王爷。可得好好招待,弄不好,别说挣不着银子,小命都得栽在这儿。”
沈君翊扶着她说:“放心,有我在你的小命不会丢的。”叶靖榕莫明感觉到一阵安心道:“沈大哥你的这句话,真得很让人有安全感。”
沈君翊疑惑道:“安全感?”叶靖榕迟疑了一会儿说:“就是拥有别人全身心的信任。”沈君翊说:“你是说,你全心全意的信任着我。”
叶靖榕“嗯嗯”地点着头。
“那我倒是荣幸之至”沈君翊道,眼底透着温柔。
叶靖榕看得痴了,片刻后,她别开了脸,不再看她说:“我们还是去找茹香他们吧。”沈君翊道:“好。”
叶靖榕:“我今天哭这件事,不许告诉别人。”沈君翊道:“你是怕茹香他们担心?”叶靖榕道:“我好歹已经有两娃,说出去多丢人,我也是要面子的。”
她的这一番言论,惹来沈君翊的轻笑:“好,我保证不会把你哭的事情说出去。”
叶靖榕放了心,低下头问道:“这是干什么?”
只见沈君翊,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蹲了下来道:“你的腿受伤了,我背你。”叶靖榕看着人来人往的庭院,想象着沈君背她画面,摇了摇头道:“不要,好别扭的。”
沈君翊道:“有什么别扭的?上次你喝醉酒就是我将你背回去的。”
叶靖榕想起上次的事,脸色一红说:“你都说了那是醉酒,现在我又没喝醉。你扶着我就好。”
见叶靖榕坚持不肯让步,沈君翊不再勉强搀扶着他到了后院的小厨房。五六个厨子在灶台上忙活,桌子摆满了成两排,摆满了各色菜肴还有糕点。
所用餐具皆是用得雕刻着瑞兽的金制盘子。王大勺将一盘名为堇斗春,的菜肴放在桌子。
那是一道以牛肠为材料制作的,鲜嫩的牛肉拧在成圆形状,里面却是紧密连接的条形,汤汁顺着边缘渗出。
最上面一层洒碎花,将人的胃口顿时给勾了出来。
叶靖榕也动手做起来,她煮着一锅米粥,小火慢炖,做好之后在加入,杨梅粉,冰片,牛酪,放入一小勺糖,搅拌。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装有冰块的坛子,加以冷冻。
沈君翊道:“这是清露羹。”叶靖榕点了点头骄傲地说:“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夏日解暑最好不过了。”
沈君翊有些嫉妒道:“这次你真得很用心。”叶靖榕道:“韩王呐,我哪儿敢不用心。”沈君翊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提醒道:“这里粘上东西了”
叶靖榕低头在一碗清水里看见鼻尖上有一点玫红色,用手擦掉了。
叶靖盈漫步走到叶靖榕身边说:“清露羹好了吗。”
正要用金碗乘。沈君翊道:“还是换一个青瓷碗来吧,最好是青釉花瓣的碗口。”
叶靖榕不禁有些疑惑道:“这是为何。”沈君翊道:“因为韩王常用的就是就是青釉花瓣的青瓷碗。”
叶靖榕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沈君翊轻笑道:“秘密。”叶靖榕本来都已经竖起耳朵听了,听到是这个结果,失望地摇了摇头。
正元楼内,东西两边各摆放着几张桌椅,桌子上放着,金,银,琉璃,各种名贵餐具。侍女们端了几盘瓜果点心上了桌。
这时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男子,身穿浅紫色交领袍。头用金冠束起,眉毛平整,眉尾处上挑。
一双瞳白分明的双目如春雨过后的葡萄一样晶莹,鼻子和嘴巴生得十分小巧玲珑,可谓是十分灵秀。
这样几个部位凝聚在一起,即使留着胡须,比起来要稚嫩许多。
叶靖榕躲在一旁看着惊讶:“韩王长得也太年轻吧,让人生出想要怜惜的感觉,放现代妥妥的奶狗一枚啊。”沈君翊看着猫着腰,把着门框的叶靖榕,冷不丁道:“你想怜惜韩王?”
叶靖榕点了点头说:“韩王这长相嫩得跟朵娇花似,特别想把他带回家养着。”
沈君翊又继续问道:“你想要他吗?”叶靖榕眼睛死盯着他道:“想要是想要,可是我不敢,那可是是韩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