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狄却非,她也举步归家,没想到刚走到积石巷门口,就看见了走下广邑王府马车的郑集安。
她走上前去,宣峋与本不欲下来,但看见了她却打开了车门,游照仪便立刻伸手,把他扶下车。
郑集安看着他们俩如此自然的亲密之举,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红了脸。
游照仪岂会不知,说道“明日先去狄府还是镇国公主府”
郑集安啊了一声,顿了顿,才问“你、你觉得呢”
游照仪没回答,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给镇国公主的信写完了吗”
郑集安说“写了,昨天晚上写的但我今天觉得还要改改。”
游照仪说“行,明日先跟我们去狄府,告诉伯母,尔后去镇国公主府告诉驸马,最后把信送往驿站。”
一直神思不瞩的郑集安闻言似乎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忙不迭的点点头,说“好”
二人一个样子,游照仪好笑的看着他走远,揽着宣峋与回府。
宣峋与也笑,说“我真没想到他们俩在一起了。”
游照仪说“我也是,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多少能看出一点。”
宣峋与说“他们俩的婚宴应该能大办吧”他看了一眼游照仪,语气还有点委屈,说“好多人还都不知道你是我妻君呢。”
游照仪问“谁不知道”
宣峋与说“就是、就是我一些同僚啊,还问我家中还有妻子,怎么突然随军两三年。”
游照仪语气中带了一丝笑意,说“委屈你了。”
二人已经走到了院子里,宣峋与便微微低头和她亲了一下,轻轻的说“好想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游照仪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一麻,眼神又变得有些危险,宣峋与没后退,黏黏糊糊的和她对视。
天色已然夜了,月明星稀,春风微凉。
一把火不知道从哪里烧上来,游照仪用力掐住了宣峋与的腰,克制的问了一句“你知道明天休沐吧”
宣峋与脸色变红了一点,色厉内荏的和她对视,说“我知道。”
游照仪立刻用力亲了他一口,拉着他三两步走进房中。
凉风被关在外面,屋里燃着几盏明灯。
宣峋与靠着门上,勉力的承受游照仪深切的濡吻,只觉得那几点灯火太过刺眼,要把他整个人烧起来。
她的吻逐渐往下,宣峋与昂起秀美的脖颈,粗喘了两口气,含混的说“别在这呀”
游照仪不理,继续亲,手已然伸入他的衣袍之内,宣峋与立刻低吟了一声,说“灼灼、好灼灼,我背疼别在这。”
听他喊疼,游照仪终于停手,抬头看了眼他泪水涟涟的脸,他眉头微蹙,身子一直往她这边靠,似乎那门真的硌到了他。
下一息,游照仪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往里间走去。
第二日晨起,游照仪照常晨练,回来叫醒宣峋与吃饭。
宣峋与每回被折腾狠了就有些娇气,起个床都要和游照仪黏黏糊糊的亲好几口,才肯安安稳稳的穿衣服下地。
游照仪自然惯着他,一边和他有一口没一口的亲着,另一边手上不停的给他整理衣服。
二人吃完早饭,照旧窝在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