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肆垂眸,安静地凝视着谢晚,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他很快接着襄国公夫人的未尽之语,继续说起儿时趣事。
谢晚在谢肆怀中睡得十分安稳。
她的眼睫毛很长,微弱的月光落在她熟睡的容颜上,在脸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谢晚这样的大美人,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性感的,该瘦的腰肢不盈一握,有肉的地方波涛汹涌,但不同于妩媚,而是一种略带娇憨的性感,叫人不禁生出些许怜惜。
谢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视线缓慢而眷恋地,在她脸上每个部位细细描摹。
怀里的人睡得十分香甜,绵软的唇瓣甚至微微张着,似在索吻。
谢肆眸色转为暗沉,默默起身冲了个冷水澡,擦干头发,才又回到榻边坐下。
谢晚向来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醒来时,谢肆早就不在。
照顾她的丫鬟婆子伺候她洗漱更衣后,将她带到了膳厅。
“晚晚昨日睡得可好?”襄国公夫人已经在膳厅坐定,见到女儿过来,亲自帮她盛了一碗碧梗粥。
谢晚坐到襄国公夫人身旁,任由腾腾热气扑面,弯着眼睛笑道:“睡得很好,阿兄说了很多很有趣的事。”
襄国公夫人目光落在谢晚湿润饱满的唇瓣上。
谢晚的嘴唇很漂亮,唇色自然,明亮小巧,挺翘的秀鼻上,是惑人心弦的桃花眼,清纯中透着妩媚。
襄国公夫人是个女人,还是谢晚的亲娘,都忍不住被她吸引,没想到谢肆抱着她一整夜,却什么都没做。
谢肆与谢晚刚定情那会儿,襄国公夫人是见识过谢肆的放肆与粗鲁的。
刚求得老国公点头同意的隔天,便将谢晚的嘴都亲|肿|了,不止如此,还咬破了一小口子。
若是昨夜两人真做了什么,谢晚的嘴不可能安然无恙,就算不破,也肯定红艳艳的。
难不成谢肆素了十五年,人也跟着清心寡欲了?
“就是睡着时有点硌人。”谢晚随心所欲,没那么多规矩,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用膳时也不例外。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碧梗粥,一边吃,一边道:“阿兄腰上不知道绑了什么东西,硬|梆|梆的,睡着时总戳|到我的肚子。”
襄国公夫人猝不及防地咳了下。
她身旁的江嬷嬷立刻扶住她,一边抬手顺着她的背,一边递上干净的帕子。
谢晚也放下手中的玉汤匙,起身倒了杯水给襄国公夫人。
“阿娘,你吃慢点,别咽着,娇娇说了,吃东西要细嚼慢咽,以免伤胃。”
襄国公夫人哭笑不得。
她终于明白为何早上见到谢肆时,他眼睛里带着血丝了。
想来是一夜未眠,睁眼直到天亮。
老国公傍晚时烤了只鹿,谢晚吃了香味四溢的烤鹿肉,就连炖得香酥入骨的鹿肉汤都喝了,眼见就寝时间就要到了,却始终不肯沐浴更衣。
一问之下,谢明珠才知道原来昨天谢肆答应要带谢晚上屋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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