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之际,景孤寒来牵他的手,贴着他的脸颊问道:“延玉,饿了吗?还是累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钟延玉将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微微推开他的脸,蹙眉,“你处理奏折怎么这么快?”就这么不到半个时辰,往常最快也要一个时辰的。
景孤寒笑了笑,抱住了温香软玉,“大颂也不是天天都这么多事的,况且朕都熟了,今日奏折量也不多。”
上一辈子的事情重新做,不过是顺手罢了。
钟延玉想着事呢,询问起来,“你对亲顺王有何看法?他好歹是你的兄弟,也算是你的二哥。”
景孤寒的眼眸闪了闪,“二哥?”
他揉了揉青年的手,“当初他其实是父皇最喜爱的孩子,能力不俗,只是性子阴郁残暴,一旦暴怒,在他宫内的太监宫女就得换一批,他曾为了夺权,杀了三百一十二人,父皇便觉得这江山不能交到他的手上。”
钟延玉敛思,青丝垂落在肩膀上,那双凤眸滑过一丝疑惑,“那陛下登位后,可有察觉亲顺王有何异动?”
前世对方既然能私养这么多亲兵,景孤寒哪怕一开始不知晓,后面也该知道些吧?
景孤寒的眼眸暗了暗,延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今日所问,甚是奇怪。
“亲顺王会有不甘心,他被朕派遣到北方荒凉之地,怎么能不怨,朕也察觉了他这些年的小动作,想来人还没有成长成势力,将人给铲除了。”
怪不得夺兵权,这狗东西!
钟延玉瞪了他一眼,“你把兵符藏哪了?本宫亲自去解决。”上辈子事情的真相,他估计已经摸得七七八八了。
景孤寒亲吻着他的红唇,拉住了他的衣襟,“延玉,朕暂且还不能给你,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朕出面解决比你出面要好得多,你如今当上摄政皇后的手段也不光明,朝堂上多少人盯着你,若你动朕的兄弟,他们会如何着想?”
钟延玉眉头紧皱,顾不上这狗东西的啃咬,仔细一想他的确不方面明着出手,可暗着来也不好,这么大的事情,文武百官也防着他,想要隐藏自身还真不容易……
“你有什么好主意?”
他的目光转向景孤寒,揪住男人的衣领,微微皱眉,今日的景孤寒怎么比往常还要黏?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
“延玉不用管,朕去处理便好。”景孤寒得寸进尺地靠近青年,丝毫没有在意那只揪住自己衣领的手,那双黑眸落在了青年的腰带上,情不自禁地想要拉开。
“景孤寒……”钟延玉愣了了一下,这家伙的手趁自己不备,钻进了自己的衣物之中,抚摸着他的身子。
幸好有屏风隔着,他寻常也不喜欢人近身服侍,否则叫外人看了,他皇后的威严怕是要折损了。
“景孤寒,你住手。”钟延玉顾忌着那梦中的事,压低了嗓音,终归是纵容了些,只按住男人的手。
“本宫下午还要去看那群皇嗣。”
红艳艳的嘴唇上下张合,景孤寒的眼神暗了几分,忍不住又亲上去,一边轻轻掰开青年捏住衣带的手,呼吸微微急促。
“下午,朕陪延玉一起过去,一帮小兔崽子罢了,不值得放在心上。”
钟延玉无奈,一会儿却又眼泪汪汪地求饶,雪白肌肤染上红色,眼尾殷红,“景孤寒,我……我一会儿真有事……”
景孤寒俯身轻咬着他的喉结,落在染上薄红的白皙皮肤上分外醒目,“延玉放心,朕很快的……”
钟延玉一辈子都是他的,无论生死。
他既是他妻,就必须履行妻子的义务。
“延玉……”两个字在他的舌尖跳动,却带上不一般的情。色。
钟延玉错过了午膳,一觉醒来都快到了下午。
景孤寒比他早醒些,衣服早就穿戴整齐,还让仆人准备了饭菜和燕窝粥。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