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到了滄浪山的旅遊開發權,在山上綴滿航海燈,到了晚上只要一開燈,漫山遍野的燈絢爛盛放,亮出一艘航海帆船的圖案,比港口?的燈塔還?要矚目,成為江州市一大招牌景點?。
這些燈是?滄浪山景區晚上的路燈,也是?無?數船舶歸家的指引燈。
這片燈山,連煋至今都沒見過,她離開時,滄浪山的旅遊開發還?沒徹底完工。
連煋回到宿舍,尤舒已經剛下班回來,連煋將商曜買的那些零食都攤開放在桌子上,用對講機把竹響也叫過來。
三人一邊吃,一邊聊天。
連煋和竹響商量後,決定把淘金的事情告訴尤舒。尤舒聽罷,先是?驚訝兩人的大膽,但表示會幫她們保密。
連煋擰開三瓶椰汁,要和她們乾杯。
喝的是?椰汁,和喝了酒一樣,越講越興奮,「我們三個以後會掙大錢的。等我有錢了,我就買一條貨船,自己當船東加船長,你們兩個也跟著我上船,我們去運貨掙錢,還?要去淘金,找寶藏,好不好?」
竹響和她一拍即合,「好,自己當船長!淘金,掙錢,週遊世界!」
尤舒也跟她們碰杯,「如果你能買船,我就不當海乘了,跟著你們一起跑貨輪。」
三人聊了近兩個小時,竹響才回自己的宿舍。尤舒和連煋把宿舍收拾乾淨,各自去洗了澡。
連煋躺在上鋪玩手機,突然在床上翻找起來,「對了,尤舒,你有看到一張白色信箋和一張合照嗎,合照上是?我和商曜。」
尤舒從下方探出頭來,「看到了,昨天晚上找不到你了,我去找喬大副,然後董事長也跟著下來了。我帶他們進了宿舍,董事長看到桌上的信箋和照片,就拿走了。」
「他拿我的東西幹嘛?」連煋氣鼓鼓,「拿了也得和我說一聲吧,我可以賣給他的,真沒禮貌。」
「你追上他了嗎?」尤舒又躺回床上,整理著被?子。
「沒有,表白了好多次,我還?親過他,他愣是?不答應,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第二天一早,連煋去邵淮辦公室接咖啡喝,順便?問他,信箋和合照的事情。
邵淮把兩樣東西都還?給了她,只是?說,那晚上看了看,不小心塞口?袋裡,後面忘記還?給她了。
連煋嘟嘟囔囔把信箋和照片收好,「不小心,哪有那麼多不小心啊。一般說不小心的,都是?故意的。」
「不小心,其實是?故意的?」邵淮重?復她的話。
「就是?啊。」
連煋收好東西,正了正衣領,走到他身側,靠著他,拿出早餐奶,「你要喝嗎?」
「不用了。」
連煋俯身,鑽進他懷裡,坐在他腿上,吸管插進奶盒,悠然自樂喝起來。含了一口?奶,偏過臉找他的唇,嘴對嘴要餵他。
邵淮嘴巴抿緊,不喝。
連煋咽了下去,驕橫地抬高下巴,眼裡像埋了一根絲線,緊緊束縛他的心脈,「為什麼不喝,嫌棄我,看不起我?」
「沒有。」
連煋又吸了一口?,嘴貼嘴要餵他。這次邵淮張了嘴,接過她渡過來的牛奶。
她若有若無?恢復了以前的邪惡,一隻手虛虛掐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亂動,一面壓制一面撩扯,得意地笑,「邵淮,你好髒,惡不噁心,喝人家嘴裡吐出的東西,噁心死?了。」
有那麼一瞬間,邵淮覺得她恢復了記憶,以前的她就是?這樣,牙尖嘴利,滿腦子壞主意,古靈精怪的壞,對什麼都不屑一顧,把人耍著玩,無?畏無?懼。
邵淮逼視她的眼睛,眼風鋒利,按住她的腰,將她緊緊貼向自己,不可阻擋地吻下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她,兇悍得像蟄伏多年的猛獸,蓄勢待發。
連煋抱著他的頭,沒消停地哼,她什麼都不怕,也不怕被?人聽到,他吻得越深,她就哼得越大聲。
她被?咬得嘴唇火辣辣的疼,推開他,跳起來坐到辦公桌上,又開始罵他,「老流氓,不要臉,你就是?這麼當董事長的?」
「要嗎?」聲色嘶啞得厲害,他看著她問。
連煋不滿足只是?像昨天那樣弄了,她將手心覆在他頭頂,往下按。
邵淮掙開她的手,拉開桌下的抽屜,拿出一瓶漱口?水,擰開瓶蓋,含了一大口?,漱口?後,吐在一次性紙杯里。
連煋坐在桌上,沒看清是?漱口?水,以為是?飲料,把瓶子搶過來,「好啊你,有飲料都不分給我喝,自己吃獨食,小氣鬼。」
「這是?漱口?水,不是?飲料。」他將轉移往後推了下,俯下身去。。。。。。
半小時後,事畢,連煋抽出紙巾幫他擦臉,他唇上、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漬。她羞赧得臉和脖子紅成一片,昨天都紓解一次了,今天怎麼還?起勁呢,甚至比昨天還?更歡暢。
工作?服是?棕黃色,邵淮給她墊了紙也沒用,水漬濺到褲子上,暈成一條條深色,沒法看了。
「你能不能給我弄條褲子過來的,我這樣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尿褲子了。」連煋紅著臉道。
邵淮直起身子,把用過的紙巾丟進垃圾桶里,「好,你在這裡等著吧。」
連煋又覺得尷尬,讓邵淮幫她找褲子,叫人看到了,不知道該怎麼嚼舌根呢。雖然,她和邵淮之間確實不純粹了,但她還?是?要面子的,拉住邵淮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宿舍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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