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的培育下一代,您的易感期和夏先生的雨露期,都是不允許使用任何帶有抑制效果的藥物和器械。」
「如果我給夏先生開了藥,我將會被信息素管理處處罰。」
「沈總,您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恕我無能為力。」
沈庭衍臉色鐵青,他沒想過自己自以為是的謀劃,居然最終害到了夏優身上。
揮揮手,讓私家醫生趕緊離開視線中,省的看的心煩。
視線看向二樓夏優的房間,沈庭衍也沒有想好該怎麼辦,但是絕對不能任由夏優自己熬下去。
瞬間,視線中的房間裡傳來一聲慘叫。
「啊——!!」
沈庭衍的瞳孔一縮,拔腿就往二樓夏優的房間跑去。
門鎖在之前被沈庭衍踢壞了。
只是輕闔上,沈庭衍推門就闖了進去。
「夏優!」
此時的夏優摔在了地上,控制不住地扣撓著後脖頸的腺體。
「好癢,好癢。」
淚水布滿全臉,夏優痛苦地慘叫。
此時的他已經被雨露期的痛苦折磨占據了所有神經,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全身的毛孔都在哀嚎著寡薄空虛。
肺部被一陣擠壓,窒息感傳來,夏優漲紅著臉,慘叫著。
忽然聞到了熟悉的烏木信息素,夏優就如同被毒液浸灌內腑的人,抓著那救命的解藥不肯撒手。
「信息素……」
全然不知自己已經攀上了沈庭衍的身子,用鼻尖嗅著那淡雅的烏木沉香。
眼眸一深,沈庭衍環著夏優的雙臂將他摟在懷中。
「夏優。」
牽起夏優的手指,就是這雙手,每晚做著助眠聲音幫助沈庭衍安然入睡。
可如今的指甲縫中滲出絲絲血跡,沈庭衍將視線後移,看到了已經撓破出血的腺體。
他咬牙憤恨,怪他當初的自以為是。
用這種愚拙的手段,將夏優騙到手。
如今害的夏優抓破腺體,忍受著雨露期殘噬般的疼痛。
太陽穴一跳,沈庭衍咬牙,似是作出決定。
「希望你不要怪我。」
夏優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要信息素,腦袋重的像漿糊,沒有一絲理智。
最要命的是,腺體處撕裂的疼痛感一直擊碎著他的心理防線。
全身的神經都被拉伸後崩斷,淬骨般的疼痛只能咬住嘴唇,才能讓自己不痛呼出聲。
口腔里傳來一陣血腥氣,夏優緊閉眼眸,雙目之間眉心皺在了一起。
無力地將頭搭聳在沈庭衍的肩膀上。
儘管沈庭衍釋出安撫的信息素,也不過是聊勝於無,只能讓他得到片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