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贺年年下意识问。
“难道院里就我一位教这门课的老师吗?”
贺年年彻底傻眼了,她怎么就忘了,他们院里确实还有一位姓刘的女教授也教这门课。
蒋禹涵闻言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项政南欣赏完两人或震惊或沮丧的表情后说:“刘老师会出什么题我不清楚,但她带过的学生都知道她以往的考题都是从她课件的知识点里出。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的课件不会轻易给学生们拷贝,全看学生们有没有认真上课了。”
知道这一点,那就好办了,贺年年瞬间又振奋起来!
“谢谢二舅!”
蒋禹涵也眉头舒展开来。
项政南烦躁挥挥手:“以后再随便进我办公室保准让你俩吃不了兜着走。”
“再不敢了二舅!哦对了……”临走前,贺年年又想到什么说,“鉴于您这么够意思,我会告诉表姐,她送您的仙人掌,您这么多年一直视若珍宝的养着呢!”
说完她也没去管脸色涨红的项政南,拉着蒋禹涵出了项政南办公室。
想起刚才的事情,贺年年有点奇怪:“表姐明明说把人约出去了,二舅怎么会中途回来呢?”
“或许是时间搞错了。”
也是,如果没约成,他二舅也用不着紧张兮兮地演练表白了。
“我回头问问我姐吧,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二舅说的那个老师你熟悉吗?”
说起这个,贺年年又开始犯愁:“我就知道她姓刘,她带的学生我好像也没有认识的。”
她那可怜的人缘啊,这会儿能找谁帮忙呢?
两人正说着话,贺年年发现蒋禹涵的“那地方”又支棱了起来。
她不由得抬手看了眼时间……
男人究竟是一种什么动物,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也可以维持这么久吗?而且……看他那淡然的神情,难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自己没感觉吗?还是他试图用若无其事来粉饰尴尬?
不过,这也太不分场合了吧!
贺年年紧张地看着走廊两侧的房门,生怕有什么人突然出现,注意到蒋禹涵的异样,误会他们刚做过什么。
似乎是她不寻常的反应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怎么了?”
“没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贺年年的目光却忍不住朝他下腹处瞟。
蒋禹涵看到,也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向了自己。
然后就见他无比淡定地掏了下衣服的口袋,把那支棱着他衣服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竟然是他的车钥匙,关键上面还挂着她送给他的那个公仔兔子钥匙扣。那只兔子差不多巴掌大小,那长度那粗细,难怪会让贺年年误会……而且此时兔子双腿微微弯折,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她刚才会有一种她躲到哪他“跟”到哪的错觉。
“你在看这个?”蒋禹涵问。
贺年年下意识说“不是”。
蒋禹涵只好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腹处:“那你在看什么?”
贺年年轻咳一声:“没什么。唉,我饿了,走走走,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