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又想到蒋禹涵,想他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正在这时,客厅的方向传来开门声。
贺年年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九点。
她探头看向门外,蒋禹涵正将某早餐店的食品袋放在餐桌上。
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他说:“正好,洗漱完过来吃早饭。”
贺年年有点意外,她含着满嘴的牙膏泡沫问:“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蒋禹涵不明所以:“我该什么时候回来?”
一夜纵欲后的第二天就算是不睡到下午,怎么也该温存一下一起吃个早饭再分别吧?
贺年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缩回了卫生间里。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特意用凉水洗了脸,想让自己更清醒点。
可直到洗漱完走出了卫生间,她还没有想好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和以前一样吗?她怕她做不到。她想疏远他、埋怨他,对他发脾气,可是她也知道,她没有这样的立场。
听到声音,他一边招呼她过去吃饭,一边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贺年年看到桌上的早餐,分明是两人份。
她意外:“你也没吃吗?”
蒋禹涵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我去哪吃?”
贺年年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她没有再问,或许是那女生临时有事吧,也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和她无关。
感到对面的人在看她,她抬起头来。
蒋禹涵:“昨晚没睡好吗?”
“还行。”
贺年年也趁机打量他,很明显他昨晚也没休息好,两个黑眼圈那么明显,一夜没换的衣服有点皱巴巴的。
她很少见他这样,一句话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你呢?看样子昨晚没少操劳。”
蒋禹涵微微讶异:“你怎么知道?”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还会回应。
不过这还用问吗?夜不归宿难道是为了换个地方养精蓄锐吗?
然而没等贺年年回答,蒋禹涵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点点头说:“阿呆告诉你的吧?”
这关阿呆什么事?难不成他们昨天开房遇上了?
贺年年觉得可笑:“怎么样?多年的理论知识派上用场了吧?”
蒋禹涵难得有点挫败:“完全没用。”
贺年年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坦白。
她语气嘲讽,:“我以为你能无师自通呢,这不是本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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