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来的休养生息已经扩大到几千人的营地一下子冒出来数百个能力者!
他们各有各的能力,看起来就好像是被上天选中的幸运儿!但是那些为之欢喜的人们却不知他们其实各有各的立场。
唯有读者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幕,犹如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老贼偏偏在这个时候插了一段帝国时期的内容。
洁白的圆桌对面正坐着身份尊贵的牧首,优雅从他的一举一动中透露出来,花瓶中的蔷薇花枝自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与桌面上摆放的草莓蛋糕相映成趣。
……也和漫画中年轻时代的“自己”对比鲜明。
花园上方的纯白拱顶截留了一部分阳光,剩下的成片洒落在苗圃上,他端起温热的红茶饮了口,放下杯子就与圆桌旁的另一个人随意交谈。
“我的过去可不是什么光辉万丈的英雄史诗,那种人可和我不沾一点关系。”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牧首露出无奈的笑容。
“该怎么说才好呢?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变成大家的冕下,我也有年轻的时候。”
这个“大家的冕下”一听就是调侃,而能让他口吻如此温和的讲话的人……那个人的身份不言自明。
——
()是牧首大人的枢机小姐。
对于枢机小姐抱有的疑问,他向来无所保留,哪怕是尘封多年的过去,牧首也有耐心从厚厚的尘埃中挖出来,不说不过是因为那些东西不值得特意拿出来说道。
“凡人经历过的无力,我不止一次感受过,连蔷薇这种花最初也是我为了提醒自己栽种的……”
“提醒我,我曾眼看着一个女孩被蔷薇的藤蔓吞噬。”
隔着如此久远的时间,牧首已经不再像是当年那般痛苦,心脏在胸腔底下麻木的跳动,他说起自己的事情就像是在说旁人的故事,平静中透着漠不关心的淡然。
“这不是什么圣花,是我犯下无能之罪的证明。”牧首笑了下,漂亮的眼睛失去了情绪就如水晶镜面般倒映出蔷薇怒放时圣洁的姿态,他用手拨了拨花瓣……
“不要为我伤心,我与你说这些可不是想得到你的同情。”
“……为我难过?那就更不需要了,这是很久之前的故事……如果你实在不开心那就好好经营现在,比起那些老掉牙的故事内容,我更期待现在的这个‘故事’会如何发展。”
牧首神情温和的说:“我想给你最好的,哪怕你并不需要,可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就需要金钱来生存,需要地位来保护自己……你会需要权利来维护尊严,当然最需要的还是力量,只有力量能使他人对你秋毫无犯。”
“你一向懂得保护自己,可我仍是会担心。”
“我怕你品尝到我当年的无力,锥心刺骨的痛苦不会随着时光消散,它只会越积越多,最后连带着那颗心也变了模样。”
“……”
“看你的表情我好像说的太多了?换个话题吧,轻松的午后时光可不适合老人用来絮絮叨叨,是会讨人嫌的。”
“呵呵,我年轻也苍老,但肯定比你年纪大,我的枢机小姐。”
“嗯,既然前面提到了力量那就来说说能力者的事情吧。每个能力者都有成为强者的潜力,哪怕是看似无用的能力,也会在合适的人手中发挥巨大的作用。”
牧首随意举例:“比如说偷窃者,贴合偷窃立场的不只是小偷,一切能与‘偷取’挂上钩的行为都可以是偷窃。”
“嗯,对,风流惯犯也算,偷心贼,如果有这样的人找上你,不要迟疑用我给你的这把剑刺穿他的心脏,那样他就会老实下来,我也会赦免你。”
“……但这些只是小道,真正强大的偷窃者他们能偷走的‘东西’几乎是无限的,先是实体的物品,然后是无形的情绪,最后是某种欲望和执念,连权柄这样的东西一样能被轻而易举的窃走。这样的大盗王国数百年来也不曾出现过一个,可因为能力的多样性,‘他’早晚是会诞生的。”
牧首出神的看着蔷薇落在桌面上的影子,呢喃自语。
“不过这回应该是遇不到了,轮回已经走到尽头……”
他摇摇头,声量恢复正常继续说道:“能力者的天赋具备唯一性,立场却并非如此,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看看图书馆三楼左数第六排第四面书架上第二层倒数第六本书,那里面解释了能力者的由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可以先和你说说看。”
“最初能力者的诞生都有一首和他们相称的悲歌,不是史诗故事,不是精彩的传奇,而是一些不了解自身能力的凡人,渐渐分化成数个团体的讽刺笑话,”
“你想听,我便说来给你听……”
……
下一话更新首页,牧首体面精致的形象与站在废墟中满目苍白的少年神使就好像是老贼故意摆放在一起的对比。
看似完整的精美花瓶,连图案纹路都精致的纤毫毕现与已经越发破碎的宝石……也不知谁才更具有艺术性。
永祭命轮的立场是艺术家,原来作者本人的故事,竟然从那么早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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