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十天后,地点在广东。
丰佳反复确认:“到时候有一个part,大概会在一个游泳馆玩游戏,嘉宾需要入水,你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会游泳。”
“那就行。”丰佳唉了声,“我怕你跟宗也又出什么岔子,真的就罪过大了。”
姜初宜拍拍她的手。
很快,车到了酒店。
姜初宜和小钟刚走进去,发现阿席就坐在大堂的沙发上。
见到她们,他立马站起来,喊了声,“姜老师。”
姜初宜认出他是宗也的助理,停住脚步,啊了声,“怎么了?”
阿席为难地看了眼她身边的人。
姜初宜跟小钟说:“你先去上面等我。”
等人走后,阿席咳了咳,脸上神情有些不自然:“宗老师在酒店顶楼,他说要是看到你了,就让我跟你说。”
“说什么?”
阿席:“你如果想喝酒,可以上去找他。”
姜初宜:“……”
落地窗外,从傍晚开始下的雨一直没停,反而越下越大。
她问:“他现在还在顶楼吗?”
阿席点头:“在的。”
……
……
这个酒店顶层的设计很奇怪,是个倒三角形的斜坡建筑,天台从中间挖空了一块,有一个小露营帐。
姜初宜掀开帐篷的门帘。
里面只有一个晕黄暖色系的吊灯,一个小桌子,几张椅子。
宗也像是料到她会来,根本没动桌上的酒,静坐在那儿等着。
姜初宜微微躬着身子进去,把雨伞收好,“你怎么突然想喊我喝酒?”
见她进来,宗也把手指间的半根烟熄灭。
她一边问着,坐到他身边,把伞放到脚下,用纸擦掉手臂上的水。
“你的朋友我只认识辛荷。”宗也帮她把脚下的雨伞挂好,回答她,“所以我让伏城帮忙问了问,你心情不好会干什么。”
姜初宜沉默。
她和辛荷拍戏时,偶尔确实会相约去喝酒,纾解心情。
不过……
姜初宜扫着桌上摆的几瓶果啤,安静了片刻,“谢谢你啊,不过你买的这些果啤对我来说,可能跟饮料差不多。”
“对不起。”宗也笑,“我忘了,你酒量比我好。”
“你怎么看出来我心情不好的?”姜初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