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沃云语重心长:“不管是不是假的,你记得把人看紧点。”
姜初宜应付:“我知道的啦。”
王沃云本来还想多教导几句,见女儿心不在焉从沙发起来,跑去厨房,“宗也,充电器你放哪了?我手机没电了。”
没过一会,姜初宜就被人领了回来。
宗也让她在沙发上坐好,帮人把拖鞋穿上,“我去拿。”
王沃云思想算是在同龄女性里比较前卫的那一批,不觉得女人婚后就该操心家务事降低自己生活质量,所以从小就把姜初宜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家务做的很少。
但什么事都有个度,再怎么惯,也绝对不是宗也这个惯法。
姜初宜不知道怎么就一身的懒毛病,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东西找不到喊人,喝口水也要喊人,连葡萄没剥皮都要喊人。
在一旁的王沃云都看不过眼,完全忘记了刚刚还在给女儿灌输要把男人管严一点的思想,喝道:“你别这么欺负人家小宗,自己没长手长脚?”
宗也手上没停,又给姜初宜剥了个葡萄,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儿,“阿姨,没事的。”
姜初宜吃着东西,假装没听到母亲的话。
她还不了解宗也嘛,他就是这种病病的人,她干什么都需要他,最好是离开他就活不下去,宗也才会开心呢。
…
…
晚饭吃了很久,姜初宜陪着兴致最高的叔叔喝了几两白酒。
好不容易把客人都送走,姜初宜没什么形象地趴在地毯上。
宗也要把她抱到沙发上。
姜初宜不肯,滚了两圈,“我就想趴在地上凉快凉快。”
她满脸通红,脑子还晕乎乎的。夜已经深了,瑞比在窝里睡觉,一亿巡视完温馨整洁的新家,拱着姜初宜开始踩奶。
又躺了会,她酒意稍退。
姜初宜单手支着下巴,瞅着宗也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充实感。
尤其他还戴着眼镜,整个人温和内敛,非常居家“贤惠”。
察觉到这道如影随形火辣辣的注视,宗也擦干净手,走到在她面前蹲下,“一直看我干什么?”
姜初宜不自觉就说:“宗也,我感觉你好适合给人当老婆。”
他无声笑了会,哄这个小醉鬼,“嗯,只给你当老婆。”
姜初宜摘掉他眼镜,伸出三根手指,“你还看得到这是几吗?”
宗也眼睛做完手术后,度数下降到两三百度的样子,但也只是正常的近视。她喝多了,好像觉得他又变成了初中的那个小瞎子。
宗也眯着眼,回答她:“看不太清。”
姜初宜给他把眼镜戴回去,“现在呢?”
宗也说:“现在可以看到了。”
姜初宜又给他摘了。
宗也静着没动,任她玩。
姜初宜摇摇晃晃跪坐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今天开心,酒精又把情绪放大了很多倍,姜初宜看着宗也颈侧那颗胭脂痣,觉得异常性感。他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就这个地方对她有种奇怪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