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顾景挚立马起身了,“我快去快回。”
撒开腿就跑了。
边月找了两根酸巴溜吃了,酸味能促使唾液分泌,倒是能缓解一下渴意。
美人娘和二婶来的很快。
“大哥他们没来?”边月觉得不像他们风格啊。
有热闹都不凑的么。
美人娘解释道,“都想来,索性都不让来,要不一呼呼人太惹人眼了。”
边二婶道,“家里正做饭呢,留他们在家烧火。”
边月看着西边的天空,整个太阳已经落下,嘟囔了句,“今天做饭有点晚啊。”
“艾玛,这啥玩意?是狼啊!大嫂!”边二婶吓了一跳。
正在盯着小鹿的美人娘也扭过头来,“哪有狼?我天啊!”
边月冲着顾景挚低声问道,“你没说啊。”
顾景挚摇头,“没来得及,给你喝水。”
边月接过军水壶灌了两口。
美人娘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边月你胆子大到天了,居然敢打狼了。”
说着就要伸手。
边月多机敏啊,一个矮身躲到顾景挚身后。
露出半个小脑袋狡辩,“和我没关系,我没找它,是它要吃我的鹿。”
顾景挚像个老母鸡一样张着双手护着边月,“婶子,你别怪月月,是我的错,那头狼要袭击我,是月月救得我。”
边月也不能将锅甩给顾景挚,“不是的,是这头雄鹿出了太多血,将狼引过来的,是头孤狼,我们没往太里头走,照说不该有狼的。”
顾景挚连连附和,“真没往里走,我们是往西边走的。”
边二婶也帮着劝,“大嫂,我觉得咱家月月天生就是打猎的料,随根了。”
美人娘哼了声,退了两步,“出来吧,你还能躲一辈子啊,两顿饭不吃你就得哭。”
边月嘿嘿笑,还皮呢,“咋滴也得三顿饭。”
美人娘有些忧愁,“你自从有了匕首,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这次万一不是一头孤狼,而是一个狼群…后果不堪设想。
可她也知道,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不让闺女进山,像她二婶说的,这丫头天生随跟了,就是打猎的料,要是将她拦在家里会闷出病的。
边月赶紧保证,“娘,我心里可有数了,带着景挚哥呢,肯定不往深山里走,这次碰到孤狼真的是意外。”
边二婶查看着,“你这是给狼开膛破肚了?”
边月开始比划,“我不是矮嘛,狼向我扑过来,扑多高,我是从它肚子底下钻过去了,手里的刀划了一下,它就死了。”
边二婶一拍大腿,“这招好啊,可惜你二叔他们五大三粗的用不了。”
美人娘也乐了,“就孩他爹那腰硬的根木头一样,让他钻狼肚子,想也别想。”
顾景挚想的却是,这招好像他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