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将帐篷带来好了。”边爹是心疼闺女。
他糙,咋滴都行。
“谁想到这地这么难进来。”边爷爷也没想到要住在外头。
看向孙女,睡得这个香甜,“月月也是个心大的。”
在外头也能睡的如此安心。
边爹大巴掌轻柔的拍着闺女,“爹,你说月月想的能成么?”
边爷爷想了想,“咱家月月不是一般的孩子,别人家五岁的娃还玩尿和泥巴呢,咱家月月都开始打野猪和狼,谁也不知道她长大会多能耐,咱们家帮不了她,也别拖她后腿,让她自己扑腾去。你回头和你媳妇叨咕叨咕,别绑着月月,那是害了她。她天生属于森林的,在林子里如鱼得水,比咱们这些老把式还得劲呢。”
边爹低头看了眼闺女,“嗯,我回头和孩她娘说说。爹,你说我咋生出这么能耐的闺女呢,跟做梦一样。”
边爷爷扭头,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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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月一觉到早上。
她一抬头,边爹就没忍住嘶哈一声。
“咋滴了?”
边爹小声说,“腿麻了。”
一晚上没敢动弹,可不得麻了。
边月吐了吐舌头,很是狗腿的帮忙捏了捏,这是他的锅。
还不忘看了眼边爷爷,老爷子还在闭眼睡觉呢。
动作放得更轻了。
边爹做了个手势,那意思不用给她摁了,站了起来甩腿。
边月做口型,“我去上厕所。”
人有三急啊。
边爹摆手,让她快去。
等边月再回来,衣服还是有些湿了。
没办法,野草太高了,上面露水太多。
“爷爷,你起来啦。”
老爷子在用露水洗脸呢。
边爷爷答应了一声,“嗯,昨晚睡得咋样?”
边月回答的理所当然,“很好啊,还挺舒服的。”
幕天席地的感觉。
“那就好,老大,把火点了,将剩下的蛇肉都烤了,早上吃不完用草叶包起来中午吃。”边爷爷交代着。
“爷爷、爹,咱们什么时候回家?”边月问道。
边爷爷回答,“等露水下去的,不着急。”
边月点头,她一点不着急。
“爷爷、爹,现在家里有砖瓦有水泥,我想弄个浴室,以后我娘我二婶我敏姐也有地方洗澡了。”边月怕自己分量不够,将自家女性都拉出来了。